这么一折腾就是一早上，不迟到才有鬼。

我黑了脸，知被他耍了：“啊！”

水生调的须后水味参杂着淡淡烟草味，他下巴糊满泡沫不嫌腻地过来亲我：“你要剃吗？我帮你。”

“嘴上没，办事不牢。”黎凯闷笑，三两下洗了脸，发梢还滴着水就全蹭在我的校服上了，他磨磨蹭蹭弓着背靠在我上，我这个高好像委屈他的：“不过你下面也不多，为什么啊？”

“老婆别生气，哈哈哈哈。”他笑个不停，低下吻我，狡猾的尖沿着我的形描摹，共享我嘴里辛辣的薄荷牙膏味。

我，我起来给了他一拳：“多少？三万？你他妈喝的金子啊？”

我猜我咽口水的那一下肯定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所以这孙子扑哧一下笑出来了。

自从上次我和他吃烧烤出事之后，他估计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在我面前低伏小一星期，连作业都一手包揽，就差真我叫一声哥了。

黎凯赖床要拖着我一起，我困得不行，也被蹭起了反应：“我要上厕所……”

我满嘴泡沫刷牙的时候他又挤进卫生间，仗着高我许多站在我后剃胡子。

黎凯眯着眼睛愉悦地笑起来，半抱着我走到客厅：“这么想上我啊？”

黎凯贴在我后跟出来：“别上学了。”他掐着我的腰把我抵在卫生间外的墙上，翘起角，语气就跟那青蛇蛊惑法海别当和尚的时候一模一样：“我让你上，怎么样？”

我没意见，告诉他要打架的时候喊我一声

“……上次一起喝酒的那青你还记得吗？他了个小酒吧，我和几个哥们去喝酒被他摆了一，花了三万块钱。”

我呸他一脸：“我没胡子，你别添乱。”

我踹了下他的桌子，问他怎么了，大早上就摆出一副想杀人的表情。

我被班主任训了一通才进教室，前两节英语自习都被我睡过去了。比我更牛的是周昆，这孙子第二节大课间才背着书包姗姗来迟，那脸色臭得活像别人欠了他一个亿似的。

周昆捂着被我暴锤的脑袋，委屈：“那我他妈怎么知啊？就几瓶啤的和白的，刷卡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三千，谁知多了个零！”

他低笑，带着刚起床的鼻音说：“你得不行，得出来吗？”

周昆摇说没什么，我伸展酸痛的肩背，前蹭到衣服，我不自在地趴回去：“你怎么磨磨叽叽的，有事就直说。”

烦得很，事前的清理太繁琐，我们互相鸟的时候更多，比如昨晚我就帮他了两回――他我只需要十分钟，我他要一小时，我好他妈的亏。

我问这事儿怎么理，周昆说这闷亏他吃不下，就算钱要不回来，也要找人把青揍一顿。

他用指甲刮上的小眼儿，我腰眼酸麻地往他手里撞，动作间也夹着他那玩意儿磨蹭。最后我俩各了一次，他才放我去洗漱。

“你他妈能别大早上就发吗？”我给了他一拐子，把漱口水吐掉：“劳驾您让一下，我是有学要上的人。”

我脸色扭曲地了一把他的紧实的蜜色翘，血气上涌，竟然丢脸地淌下了两行鼻血。

我不甘受制于人，反钳住他的手腕追上去咬他，结果踮脚的时候没踩稳，撞到了墙，痛得自己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