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闷在我肚子上笑，冰贴隔着衣服有点凉，也弄得我很。

黎凯从背后贴着我，灼热的呼撩在耳廓：“不是答应了要我吗，不提点要求？”

黎凯抵着我的额低声笑：

他温热的贴在我的耳侧，我忍不住回看他，目光相的一刻，我们不约而同地笑出来，我骂他：“你他妈有病。”

“明天你要上课吗？上完课我来接你，我们去外面吃。”

他本能地把地贴过来，声音沙哑：“不用，捱一会儿就好了，好困，你陪我睡。”

他又说谅我是苦的高三生，就不浪费那个时间去看电影了，但吃饭总要吃吧。

黎凯应了一声，尾音轻佻慵懒，手掌钻进我的衣服里摩脊背。

出一汗：“很快，就在客厅，去去就来……”

我心一，有刹那失衡般的心率不齐。

我好不容易给他掰开，还没坐起来又被他一把拖回下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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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静而疲倦地把枕在我的肚子上，侧脸轮廓被光柔和了棱角：“别等了，睡觉吧，明早就好了。”

我想了想，：“好，那约法三章。”

我下床穿鞋，他在背后嘟嚷着说什么老婆快回来。

黎凯轻笑：“明天给你买个坐垫，我看班上有好些女生都用。”

“我他妈又不是女的！”我给了他一脚：“……先说好，我不要粉色。”

我靠坐着百无聊赖地等温度计，时不时伸手扒拉两下他的睫，有点羡艳，他微微掀起眼看我一眼，深棕的眼珠像我小时候玩过的玻璃石。

“好，不买粉色。”

我打了哈欠，让他闭嘴：“你要是半夜烧死了，我不得去蹲局子啊。”

半个小时之后，他上总算没那么了。我们关了灯靠在一起，暂时也没了睡意。

“第一，你他妈别再轻易动什么想杀人的念了，第二，按时吃药，如果不舒服别憋着，一定要告诉我。”

“你――”我愣了一下，他就在耳边呓语似的：“你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就算你递过来的是一把刀，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接到手里。”

“是吗？”我狐疑不决，觉得他在说屁话：“那你怎么不谅我的屁每次上学坐板凳都痛得不行啊？”

“我陪你大爷！”我不敢用力掀他，只能蹭啊蹭的从他下挪开：“你像个火炉知吗，我去拿退热贴，撒手！”

“为什么要去外面吃？”我纳闷：“冰箱里还有一堆菜，再不吃该坏了。”

黎凯张开嘴在我肚子上咬了一口，我嘶了一声，推他的脑袋，他又伸出尖那圈牙印，漫不经心地说：“我看别人谈恋爱都要出门约个会什么的，比如看看电影吃吃饭，亲亲小嘴打打炮，常规程，你懂不懂啊？”

他凑过来我的，并不算接吻，只把那一粒珠得，又放在齿间厮磨，喃喃：“所以才让你我啊。”

上次几粒退烧药差点闯祸，我只能先给他试试物理降温。那种蓝色的冰贴也不知有没有用，黎凯闭着眼昏昏睡，房间里开了一盏夜灯，在他的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他被我吼得不情不愿地松开手，看我的眼神哀怨得仿佛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负心郎。

他欣然接受：“我就是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