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烂人，我有怪癖，我脾气差……也许我很坏，但你要不要试着，和我谈一下恋爱？”他放轻了声音，像梦呓，也像劝服：“如果我们都算残缺，那拼在一起是不是也算完整？”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七八点，沾着干涸的床单已经被换掉了，黎凯穿着一件黑色浴袍站在窗前抽着烟打电话：“对，送些吃的过来，在澜湾半岛这边……再买几盒套子，油，快点。”

他从整齐的衣柜里给我扒

他夹着烟的手指有些抖，挂断电话之后转过来，浴袍大剌剌地敞开，腹的绷带已经重新包扎过了，看上去没那么狼狈。我看了他一眼，微微吃惊：“你他妈怎么还着？”

我心里一，目光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上一只被困在蛛网中枯死的飞蛾。

如果我们都算残缺，是不是拼在一起，也算完整？

他妈的不带这么贬低人的，我扯住他的发把他的从我肚子上起来，黎凯不甘示弱地一口咬在我腰上，咬得我嗷一声差点弹起来。

“不一定要你接受我，但我一定要占有你，这是我的命运。”他的嗓音低哑，像一把没松香的小提琴，颤动的弦拨弄出哀沉的乐声：“占有一个关心我在乎我的人，如果不这样，我可能会死。”

我反驳了一句：“我他妈才不气。”

“但是好奇怪……我偏偏能从这些小事里获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你像是有超能力，随便一个笑容，动作，都会让我鸡巴到爆炸。进而衍生出一种想要独占你的冲动……这不能怪我，是你太好了……”

概要：焰

黎凯没有让我立回答他，我们困倦地贴在一起睡了个好觉。

他听上去像是要睡着了：“死亡是一片雾沉沉的阴暗的海，我不怕死，但我害怕孤独。”

“还有每次你给我洗衣服的时候，你把我的衬衫洗得皱巴巴，内也搓得变形了……你知吗，如果你去当洗衣工，恐怕第一天就会被人辞退。”

他从我上翻下去，躺在旁边，又多动症似的把我捞过去，往下蹭了一点，脑袋枕在我的肚子上，团团地抱着我，努力把一大只缩在我边。

他愣了一下，终于放行：“去吧……等等，你穿上衣服。”

“程洹。”他叫我的名字。

“那你他妈赶紧解决一下啊！”

黎凯摇摇，却说不着急。我生怕他爆而亡殃及我这条无辜池鱼，战战兢兢地裹着被子下床，黎凯问我去哪里，我说当然去厨房了，饭点都过了，饿死了。

第9章

的……”

他松开嘴，隔着衣服用尖那个牙印。

飞蛾的尸从蛛网上掉了下来，细不可感的灰烬掉在我眼里，我眨眨眼，看见黎凯的眼睛像是我七岁那年吃过又化的巧克力——光影，金箔，变作了星似的冷焰火，我站在世界里，看见坠落的冷焰拖着银尾，全坚定驶向我。

他把自己摔进靠椅中，翘着二郎眉心，也不那还很神的大兄弟，说：“药物的副作用，我今天一次吃太多了，可能出了点问题。”

黎凯没穿内，那充血涨红的巨物翘在半空中向我点了两下脑袋，上发的青可怖地攀沿至。

他收紧环在我腰上的手臂，鼻尖蹭我的肚，的肤相，我打了个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