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红牛的我以为自己能奋战到凌晨他三四五六七张卷子，结果居然一点钟不到就眼直打架，困得不行，趴在书桌上睡过去时还惦记着明天要告诉黎凯他肯定买到了假红牛。

他见我醒了，毫不意外的样子，漂亮凌厉的眼睛带着一点可惜，手指掐住我的下巴让我把他的东西吐出来，那东西从我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恬不知耻的像熟李一样充血通红，微微上翘的上挂着亮晶晶的口水。

当然，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我不该如此迷信，我只是觉得奇怪，又不太敢确定，所以月考完之后黎凯再来给我讲卷子时，我没喝他给的饮料了。

第二天醒过来，我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那两粒胀通红的，它们像烂草莓，颤巍巍立在我上，穿衣服的时候磨得我骂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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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破屋是廉租房，门锁劣质得一匹，相当于没有。我心想迟早有天要把这破锁换了，接过他的红牛：“我哪有这么小气？”

“正常个屁！”我脚地穿上子，把小兄弟把内里一，下床：“你来干嘛？”

有一半到了我自己的肚子上，有一半落在床单上，我尴尬得想以抢地，心里巴望着黎凯能识相地关门走人。

可他不仅没走，还堂而皇之地走进来了，把那叠象征着纯洁的试卷放在书桌上，解掉两颗衬衫扣子，走到我面前，笑了一下说：“男生嘛，可以理解，很正常，别害羞。”

最后一个字的音很轻，听上去更像是一声。

学校上要月考，数理化又是我的短板，黎凯用这个理由我还真没办法拒绝。只能骂骂咧咧穿好鞋，警惕地看他：“下次进来要敲门，你这样搞得我很尴尬啊。”

然后半夜醒来，发现原来我的嘴不是在梦中和小女友激吻破掉的，是黎凯这个疯批把他鸡巴我嘴里破的。

他用手了两下，握着阴拍了拍我的脸颊，用拇

讲完题目，黎凯递了一瓶红牛给我：“别生气，今天是我唐突了，下次一定敲门。”

我又梦了，这回梦见地震，我被晃醒，吓了一，想赶紧跑出去，但就跟鬼压床似的，被定在椅子上起不来，书桌和椅子都在剧烈摇晃，我的前磕在桌沿，被磨得生疼，屁下也颠得很，硌得我不自在。

黎凯的骨节偏大，就连手掌也比我大上一号，掌心有粝的茧，仅仅只是在薄的上搓一下我就受不了地弹起来了，对他破口大骂：“你有病啊？进来怎么不敲门！”

我没害羞，我发誓我真没害羞，我只是懵地看着他拨开我一塌糊涂的手掌，用他的大手代替我的，包裹住我还在的阴上下了两下——这他妈也叫正常？

黎凯用另一只手摘下眼镜，出那双充满攻击的眼睛，眉峰桀骜地挑起：“反应别这么大，男生之间互相帮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是不是得找个士来法？

这他妈房子里有鬼吧？还有，我的嘴角又破了，齿关一合拢就酸得我原地起，像被撑久了没办法还原似的，，我疑神疑鬼地打量这间小房子，忽然遍生寒——

黎凯抽了张指手，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黏都干净：“我是老师啊，来找你，除了讲作业……能干嘛？”

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