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用鸡巴强你。”

在黎凯掐住我尖往外使劲扯的时候，那鸡巴把我的屁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然后我就毫不意外地高了――在没碰前面的状态下，出来的

他妈的，投胎投成他这样儿的真没什么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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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反剪住双手拖进洗浴隔间，那大东西随便了两下就进我的屁里，我不知他为什么会随带油，变态的世界不是我能够理解的。

黎凯的用鼻梁蹭蹭我的脸，他的确有一副好，听说是得益于他母亲那三分之一的俄罗斯血统――高鼻深目，嘴削薄，还有那一对发怒时带上一点癫狂之色的眼睛。

但我没想到会被黎凯看见。

抡起拳给了他一下。黎凯的脸被我砸得一偏，他嘴角的笑意却扩散得更大。

黎凯了角，出一副雪白的牙齿：“她用眼神强你，我不一样。”

他的力量也不是我能够抗衡的，我被迫塌腰翘屁让他的前几分钟里，痛到眼神都涣散了。

他没计较我这一拳，只是单分开我的膝盖，挤进我间站着：“刚才看见有个女的摸你屁了，你生气吗？我找人去把她的手砍掉好不好？”

“你妈神经病，别叫我洹洹！”我又给他一拳，两边嘴角的乌青刚好对称：“你要杀人别他妈拉上我一起疯，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你就是个强犯！”

我打了个冷颤，刚才脱掉的子还堆在脚下，更加方便他行凶作恶。

“狗东西，别这么用力，啊！”

所以摸摸屁这种程度的揩油比起钱来说，本不值一提，我又不是女孩儿，摸两把掉不了肉，也没那么多放不下的自尊可言。

仿佛一个廉价的爱娃娃，肉比烂樱桃还绵，变成两粒被鸟群啄吻过的果实，涨红发粉。

“，驴玩意儿，你是牲口吗，要把老子子破了。”

“把她摸你的那只手砍成三截，泡进酒里，再寄给她老公，你觉得怎么样？”黎凯像大狗嗅骨一样在我颈侧不停地闻，自言自语地说：“还有她看你的眼神，我也好不爽。她在用眼神强你，我把她的眼珠也挖下来，成一个吊坠，让你挂在上，提醒以后那些想要扰你的人，怎么样？洹洹？”

一瞬间，难堪和尴尬挤占我的大脑，让我骂他的话卡在咙里。

我先前被他血腥描述弄出来的鸡疙瘩全消失在这一声“洹洹”里，这个称呼的恶心程度不亚于让我喝汤喝到底时发现一只安详躺在碗底的小青虫！

“你妈，老子杀了你，别那儿，啊……”

尽很屈辱，但比我更熟悉我的黎凯显然已经掌握了在交中如何让我获得快感这一技能，他驾轻就熟地往那块紧挨前列的肉上撞，长紫红的阴破开肉到最深，我每次都怀疑他要我把坏了，但每次我又被他拼起来。

在这种地方上班被吃豆腐是难免的，有的富婆喜欢猛男，有的富婆则喜欢我这种口味清淡的高中小男生，为了多卖几瓶酒，业绩好看一点，我经常“姐姐妹妹”把她们哄得花枝乱颤，尽她那脸上的粉笑得扑簌簌往下掉，像随时要现原形的黑山老妖，但厚度可观的小费还是会被进我的衬衣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