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仿佛没听到燕洵的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镜枫夜和两只小幼崽。

大秦的鸿胪寺，以前没有，这些年才建起来的一个衙门。

他们对这位前任县令知之甚少，甚至是贾求孤搜集到的线索也只是在边缘分打转，真正的心秘密没有一个人知。现在老清醒了，只能等他自己说。

“你们有什么话要问的？”燕洵问。

老眼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珠子不再浑浊，而是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清明。

“哎，他们都很不错。”老意味不明地说了句，“你想知什么问吧。”

花树幼崽和战兔幼崽，小皇子和镜枫夜都一起摇。

只是看着三个妖怪对燕洵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他们跟燕洵的关系很好，且近乎本能的在照顾着燕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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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都怎么样了？”老忽然问。

另外一个小孩看上去是人，但又不太像，跟燕洵并排站着，微微弓着背，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动手。

花树幼崽立刻凑过去，手里着一个十分小巧的金属筒，末端机关轻轻一扭，前面的妖灯就立刻亮了，照的老下意识眯起眼睛，瞳孔紧跟着猛缩。

“我们想知石门的来历。”燕洵立刻。

“你们、你们是老祖宗……你们是……”老嘴哆嗦，说话也糊着，“妖……妖……”

战兔幼崽也凑过来看了眼，冲着燕洵轻轻点，“没攻击力，就是个普通的不能行动的弥留之际的老。”

“成了。”花树幼崽微微松了口气。

“这好说。”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燕洵自然不会瞒着老，“他是我家汉子，当初虎妖王派来十幼崽来大秦为质，他跟着来照料幼崽的，现如今跟了我，我和他统共有三个孩子，都是妖怪幼崽。这是小花，他就是来大清为质的幼崽之一，这是……暂且不能说。我是鸿胪寺卿，你应该知吧？”

看老的模样，燕洵就知他还不知歧元县变了样，更不知京城、边城那边变了样，便大略说了一遍，夹带着幼崽们在大秦的地位，最后说起歧元县的变化。

“来人……”老下意识开口，声音嘶哑，几乎听不到。

老眼珠子缓缓转动，看到燕洵和小皇子的时候眼神波澜无惊，看清楚镜枫夜的时候，他的不受控制的抖了抖，再看到明显跟寻常人不一样的战兔幼崽和花树幼崽，整个人都开始颤抖。

镜枫夜上满是龙鳞痕迹，一眼就能看出来跟寻常人不一样，但他只是站在燕洵后，且隐隐护卫着燕洵。两只个小一点的妖怪看得出来还是幼崽，都是白白胖胖，穿着十分面的衣裳，都站在燕洵前面，同样隐隐护卫燕洵。

“他们都是妖怪。”燕洵挑眉，“老祖宗？现已经被我们打回石门，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动静了。老伯，你曾经是县令，对于老祖宗可是知之甚多，能否为我等讲解一二？”

自己的状况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

“不知。”老神色有些黯然，“老朽并不知还有鸿胪寺这么个衙门。”

了脑门上的汗水，“好了。”

老叹了口气，“老朽能问问你边的这几只妖怪，来历如何吗？”

就是燕洵自己也猜不出什么来，他也只能试探的问：“你可知今日是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