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柳哥儿就是这般，被人弄来小官馆，先学琴棋书画，后来慢慢往上爬，终于成为牌，借机知一些秘密，告诉了燕洵，燕洵才通过这些线索查出来背后的人是胡如。

“胡大人。”柳哥儿微微一拱手，“来这里的哥儿都要极貌美，家清白……”

饶是如此，柳哥儿也还是不敢放松。

“胡大人还是留着话到衙门去说吧。”燕洵淡淡。

到了地方，前面早有兵清场，开出一条绝对安全的路来。

胡如脸色通红，连忙摆手，“这作坊可不是我的，真不是我的，不是。”

胡如满大汗，连忙否决，“这、这不合适。”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走！”燕洵，“恰巧我知胡大人的一个作坊，里都是温香玉，美的很，带你们去瞧瞧。”

“胡大人，请！”燕洵。

克鲁西瞬间明白了，顿时脸色古怪的看向胡如。

“既然是胡大人的意思，那倒是可以看看胡大人开的作坊。”燕洵忽然，“使臣觉得如何？”

“这……”克鲁西本就不善言辞，此时只知看向胡如，本不知该说什么。理都在燕洵那边，似乎许多事也都是燕洵说了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还很有理。

“燕洵你……”胡如伸出手指对着燕洵点了点，又忌惮的看了眼车，到底是没敢再说什么，只得着鼻子上了车。

当初一回见着燕洵的时候，柳哥儿便惊艳过，如今再次单独跟燕洵相，柳哥儿只觉得自个儿都不敢盯着燕洵的脸看，总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车里，柳哥儿坐在燕洵对面，规规矩矩的跪坐，双手放在膝盖上，跟小幼崽们最喜欢的坐姿一样。

先前他能胡乱蹦跶，进要差事，揣摩圣意，那是因为他上没有把柄被抓到，且小官馆这个事儿，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克鲁西和梅西听不懂，只觉得这地方实在是怪异的紧，竟是教培的地方，他们理解不了，便想离开。

越往里面走，香味就越，还有一些扔到地上没来得及捡的小衣，远没被清场的房间，还有一些古怪的尖叫声。

听燕洵点了自己的名，顿时冷汗直，呐呐着不敢说话。

燕洵抬起眼看了眼柳哥儿，忍不住笑，“他有别的事儿。你也不用多想，那事儿都过去多久了，大家也都知是什么事。”

“柳哥儿，你来说说胡大人怎么经营作坊的。”燕洵笑。

燕洵安排了车，克鲁西和梅西都上了车，胡如还在下面磨蹭，燕洵冷着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到了外面，胡如不停的汗，顾不上克鲁西和梅西还在，赶忙：“燕大人，此事可以商量，可以上梁……”

送克鲁西和梅西回鸿胪寺，临走前燕洵忽然：“两位，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该看的你们也都看了，该知的也都知

“哎。”柳哥儿赶忙答应着。

只是现在眼瞅着燕洵的用意，怕是别人先不，要先把他揪出来，胡如怎么能不害怕？

“大人，镜大人怎么没来？”柳哥儿小声问。

燕洵领着克鲁西往里面走，笑：“这就是胡大人的作坊。你们且闻闻看，是不是到都香的？还有一些美酒佳肴，里更好……”

不多一会儿，柳哥儿来了，站在燕洵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