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时的心突然猛地了，好像膛里有只小兔子，拼命地蹦跶了一下。

“嗯。”

“你在我这里就是满分。就算你什么都不，也是满分。”

“怎么作弊？”

“你该不会是回家了吧？”蒋宇凡对公寓的事并不知情，“这一大早叔叔阿姨送你来的？还是你自己坐高铁来的？”

乐知时也觉得很有理，所以当即给沈密发了个狗狗摸脑袋的表情包。他觉得沈密既然不想说，也不会喜欢他问的。

老师正巧也进了门，乐知时连忙摇，压低声音，“我昨天就好了。”

“那我作弊呢？”

乐知时抿了抿嘴，似乎是明白了，又还是坚持，“但我想让你觉得我的事会让你有满足感，我想在你心里……分数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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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完成了另一个壮举，在洁癖患者宋煜的车上吃早饭，并且着宋煜喝完了他喝不下的桂花酒。好在他开车，乐知时赶在九点五十九分抵达教室，坐到了蒋宇凡的旁边。

“知了宋老师。”乐知时垂丧气，决定厌学三秒。

乐知时勾住他的脖子，笑得很甜，“贿赂一下监考老师，和老师搞好关系，给我打一百零一分。”

“我后来微信问他，他说是他家里的事，没什么要紧的，还要我别跟你说。”蒋宇凡觉得不好，“兄弟一场的，关心关心还是有必要的。”

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但乐知时的脑回路似乎和别人不太一样，他了，“所以这种程度的……”他还是没有说出吻两个字，“……接吻，你比较满意是吗？”

果然，过了五分钟，沈密回了他一个沙雕表情包，其他什么都没有说。

他一闭眼，就能想到宋煜吻他的样子，心就不受控制地加快。弄得他几乎不敢闭眼了。

这样的行为固然会取悦到宋煜，但乐知时太纯真，习惯出付出换取好感很容易被人利用。为了不让乐知时陷入这种情感付出上的误区，宋煜难得直白了一次。

老师合上的门又一次打开，沈密迟到两分钟进来了。乐知时看了他一眼，感觉他状态不太对，蒋宇凡碰了碰他肩膀，“沈密这两天好像不太对劲，喝了好多酒，我陪我女朋友去场溜圈，看见他一个人坐在台阶上。”

“不是的，你能够鼓起勇气对我出任何示爱的举动，我都很开心。这些本不能用满不满意来衡量，你不需要讨好任何人，明白吗？”

“我哥。”乐知时打了个虎眼。

宋煜摸了一下他的脸颊，“我知，但不需要。”

他的角，“是茉莉花味的，很甜。”

“那……我交白卷呢。”他看向宋煜，问得很幼稚，“也是满分吗？”

宋煜盯了他一小会儿，神情突然没有刚刚的悠闲，变得认真起来，仿佛在说一件很重要的事。

在自制力尚且运作的时候，宋煜抬起手腕，把乐知时送给他的表举给他看，“上课迟到也是要扣分的。”

“你好点儿没？还烧不烧了？”蒋宇凡又问。

这门公共课乐知时算擅长，听起来不费力，笔记也得很快很好。上半节课下来，已经有三个人找他借笔记，乐知时把他的word文档复制发给他们，然后趴在桌子上休息了一会儿。

“为什么喝酒？”乐知时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