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肖客了一口气，真心实意地说，“倒是希望我聋了，不是……”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顾扉舟是会直播的，毕竟这位女座的大神在时间的安排上有着谜之强迫症，现在是周日晚上八点而且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他自然是要开播的。这会儿他已经开了电脑，QQ也登录着，正打算打开自己的直播间呢，林今鸥来了消息。

林今鸥：“……”

“妈的，”林今鸥气不打一出来，忍不住就飙了一句脏话，“教育局重视本来是好事，如果能搞到张图题的证据，就一定能告倒他的。”

贫穷使人受到驱逐。

肖客：“……”

今天是周日，qwertZ开直播的日子。

周日晚上八点。

他决定打游戏。

oh：“哥，今晚直播么？”

林今鸥拧眉，烦躁地把录音笔和好不容易抽/出来的充电线又胡乱回了盒子里：“用个几把，还浪费了老子一万块。”

一听到“主播”俩字儿林今鸥就疼，但也不想把顾扉舟给供出来，只是叹口气：“吧你，爸爸有钱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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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林今鸥顿了顿，满眼的戾气，“联考里，哪怕一题，都不是什么小事情。”

“……都不是？”肖客更加费解了，“不是，那你干嘛买这么贵的？钱多得没地儿烧可以给我啊！呸，我不是让你烧给我的意思，你懂的我一个月就一千块，上回打赏主播都是靠你呢。”

“什么？！”每个月只有一千块零花钱的假富二代肖客差点儿没惊得从椅子上下来，指着那包装盒，不可置信地问，“你说这玩意儿多少钱来着？”

这在各大学校里，会被人戳脊梁骨骂死的，连带着学校一起被，学校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因为跟谭睿的事情，林今鸥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开播――基本上都长在顾扉舟的直播间的。倒不是他害怕，只是顾扉舟之前建议他不要直播，他也就听了。

他拧眉，不解地问：“你这单位是日元还是什么币种？”

但现在离谭睿那事儿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他还想开自己的直播的……林今鸥给顾扉舟发QQ。

肖客一愣，叹气：“那倒是……唉，可惜上周张大秃子讲了那么多‘绝密的题目’，咱们没留下证据。”

Z：“嗯。”

林今鸥抿嘴，一言不发，就是手死死地抓着录音笔的盒子，仿佛那是张大秃子的脖子。

“那……”肖客指了指林今鸥手里的录音笔，无不可惜地问，“这个是不是用不上了？”

即便只剩下不到三天就要考试了，还是联考期末考，但学渣林今鸥无所畏惧，反正也不指望自己靠这三天就能复习出什么花儿来。

林今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林今鸥这会儿烦得要命，“啧”了一声：“一万，聋了？”

“那就是……”肖客脑大开，“上面镶了金子了？还是重点不是这支笔，而是这包装盒，里面有夹层，夹层里有江湖上失传多年的‘追妹子的一百零八种方法’？”

“可几个学校的老师一起出题，”肖客分析，“试卷最后怎么样，也不是张图一个人能决定的。”

林今鸥几乎是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