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ttleBird有毒吧？”程牧嘟囔了一句，干脆把自己所有的小号都发给了对方，说，“密码都一样，大神，您老要是觉得哪一个‘干净’了就翻它的牌子，这将是它作为小号飞升成正的荣幸。”

顾扉舟就问程牧：“那我再把你加回来？”

“……”顾扉舟叹口气，“吧你。”

“不了，”程牧着自己受伤的小心心，感叹，“把我的像放在小小鸟的下面，会让我有一种我只是过来伺候正娘娘的一个丫鬟的错觉。”

程牧：“？？”

顾扉舟轻笑一声。

不是，这还挑上了是吧？

程牧哭唧唧：“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恭喜小小鸟小主入主椒房。你个没良心的居然把我给删了。”

“这不都删了吗？”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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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不用了。”

顾扉舟却一脸嫌弃：“不要，我要换一个。”

怎么不信？

于是，脸黑如顾扉舟，愣是在试最后一个的时候，才没有弹出那些乱七八糟的寂寞空虚冷的消息来，而且好友列表里只有一个人。

顾扉舟：“……”

他抢过顾扉舟的键盘和鼠标，把给他发这些消息的人打入黑名单，一通作之后，才觉得自己挽回了一些面子，咳了一声，把键鼠移到顾扉舟跟前。

oh：“那怎么行？那我岂不是占你便宜了？”

只是，更让程牧疼的是——

顾扉舟继续说：“你要是不给我换，我就把你收到的这些聊天记录发到校园bbs上去。虽然你已经删掉了，但我能把它给复原，你信不信？”

那种眼神看我啊草，我他妈真的不知啊！是不是被盗号了！”

计算机学院的大神顾扉舟，要是连这点数据都复原不出来，还混什么混？

他不知那是程牧的大号，他又没有对方的QQ号。

顾扉舟看着这个等级有三个月亮和一颗星星的QQ，甚是满意，随后绑定了自己的手机号，改了昵称，就一个大写的“Z”，像也换了，也是个“Z”，不过是他之前用件设计的一个比较有艺术气息的“Z”。

“好了。”他说。

哦你大爷。

他把QQ号发给了LittleBird，很快系统就弹出一个好友申请，他点了接受。最后，还真就是小小鸟同志入主椒房了。

顾扉舟

oh：“哥，下次直播我给你砸深水海星。”

完这一些作后，Z神不假思索地把这个唯一的躺在列表里的人给删了。

“不是……你那么看着我是几个意思？！我是那种人吗我？！”程牧声音陡然加大了几分，就差以死明志了，“一定是被盗号了。你看这消息，都是三四年前发的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

程牧就真的了。

程牧：“……”

林今鸥加上顾扉舟之后好像很兴奋，一个劲儿地发表情包表示喜悦之情。

顾扉舟一脸淡定：“哦。”

程牧看着对方这一通作，目瞪口呆，随后痛心疾首：“唉，我果然不再是正了。”

“不，”顾扉舟拒绝得干干脆脆，“它脏了。”

信。

“你变了，扉舟！”程牧痛心疾首，“你以前只是腹黑，现在明着来了。”

程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