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
临走前,还rou了一把妹妹的脑袋。
“嗷!走开!”
成功把人惹恼。
殿门打开,再度被关上。
“母后?”萧蔓姝拎着裙子,小跑到皇后面前,拉了拉她的衣角,眨巴着大眼睛,“母后……”
“嗯。”
萧蔓姝眼里泛着光,迫不及待地提议dao:“我、我在唐家住了一晚,和唐姐姐xing情相投,相聊甚欢,能不能请她进gong陪我几天呀。”
“……”
醉翁之意不在酒。
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她的意图。
她轻声叹息,“……准了。”
*
唐时语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进gong?”
唐母手中拿着园艺剪,对着她心爱的绿植修修剪剪,淡淡dao:“明日进gong,住几天,陪四公主解闷。”
“枫云gong有许多寝殿,都是给进gongzuo客的人准备的,到时候你就住在那。上回诗会宴饮你去过,对那周围应该还算熟悉。”她一边说着,手指一边拨弄着手里的花,“旁的规矩礼仪我就不重复了,你能zuo好。”
“这次是皇后娘娘指名点你进gong,当作寻常zuo客即可,无需太过紧张。”
唐母自幼长在gong中,对gong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皇后和太子的意图她也能揣测一二,但她不懂,四公主为何会对自家女儿这么热情。
与皇gong里的那些人有所牵扯,前路如何还未可知,也不知是福是祸。
顾辞渊抱着肩,站在一旁,脸色黑得像锅底。
“阿渊。”
少年抬眼。
唐母仿若没有感受到少年浑shen的低气压似的,眉目间一片平和淡然,漫不经心dao:“回去准备准备,你和芸香一起去。”
顾辞渊转shen立刻离开,脚步匆匆。
“……”
唐母看着他的背影,突然笑了,像是被他突然变好的心情逗笑。
轻声感慨,“这个孩子啊……”
她修完了一枝,把剪子递给丫鬟,甩了甩手,朝屋里走。
唐时语跟上。
“你跟阿渊,说开了?”唐母坐在榻上,接过丫鬟手里的帕子净手,将手上的污渍ca干净,又把帕子递了回去,dong察的目光看向她。
唐时语也不扭nie,大方地点tou,她将高僧的话据实以告。
唐母毫不意外,欣wei地笑了。
缘分与天命,实乃妙不可言,谁也说不清。
不论过程如何坎坷,但只要结果是好的,那便好。
她也不求旁的,只要儿女健康幸福就好。
“母亲,还有一事……”唐时语难得吞吞吐吐了起来。
唐母看着她脸上那一抹可疑的红晕,心中警铃大响。
她的本能告诉她,开口阻止。
但还是慢了一步。
唐时语羞窘地咬着chun,鼓足勇气,双目泛着光。
语出惊人。
“我和阿渊的婚事,还要您zuo主。”
“……”
唐母觉得,自己难得的清静日子,还是过去了。
她对上女儿那双水run灵动的眸子,一阵心梗。
唐时语坐直shenti,正色dao:“母亲,阿渊还小,此事虽不急迫,但时间也不是那么富裕的。”
“……”
唐母默默捂住了心口。
唐时语红着脸,看上去羞赧极了,但嘴里的话却滔滔不绝,“阿渊没有父母,婚后肯定是要住在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