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泽杉闭了闭眼,他收起面前的骰子,随手撤掉了纲手脸上的小纸条,压下了心底的情绪,扬起一抹笑容:“阳岳吗?之后一起出门玩,你没必要这么生疏,叫我老师就行了。”
宇智波镜汗颜,他咳嗽了一声,向伊泽杉介绍说:“初代阁下,这是我们家的阳岳,之后就请您多多照顾了。”
等半小时后,宇智波镜带着家里大长老的孙子过来时,就看到伊泽杉手边放了一堆代表筹码的小木牌,纲手的脸上贴满了纸条。
纲手小声说:“但比大爷爷年轻多了,也比父亲年轻,您多大了?”
宇智波镜介绍说:“他今年快十一岁了,只是他生日月份晚。”
宇智波镜大喜,能得到初代阁下的认可并成为学生,这是阳岳的好机会!
然后他又和纲手点了点
。
伊泽杉歪
:“我也不知
,要不你猜猜看?”
纲手撇嘴:“那算了,对了,爸爸想问您今年是否回家过年,他很想念您。”
“是大长老那一支的,阳岳是翔介哥的长子,去年翔介哥又多了个小儿子。”
他犹记得当初宇智波阳岳提起自己弟弟富岳时的欢喜之色。
伊泽杉是千手和彦的兄长,按照辈分来算的确是大伯。
伊泽杉听后心底翻涌着莫名的情绪。
伊泽杉丢骰子的手一顿,他侧脸看去,就见一个非常熟悉、甚至堪称刻骨铭心的小少年正站在宇智波镜
边。
伊泽杉莫名地看了一眼纲手,轻轻说:“你们同龄啊……”
伊泽杉很喜欢看到这样的纲手,这才是一个生活幸福的女孩该有的样子。
伊泽杉笑了笑,他看向宇智波镜,随便扯了个话
:“阳岳是你们家哪一支的?”
伊泽杉看着女孩生机
的样子,心里越发高兴,他哈哈笑:“那是大伯错了,来来来,我们玩骰子吧!”
下一秒,伊泽杉和纲手居然同时拿出了赌钱专用的水银骰子,一大一小相视一笑,场面颇为和谐。
“大伯,您看上去和大爷爷好像!”
伊泽杉忍不住微笑起来:“算是吧。”
纲手的眼睛亮亮的,见面后先行了礼,然后欢快地凑到伊泽杉
边:“您就是父亲提过的大伯吗?”
纲手在旁边跟着说:“阳岳和我是忍校同届生。”
他立刻推了推
边的族侄:“多谢您的看重,阳岳?”
他坏心眼地说:“难
纲手刚出门就想爸爸妈妈了吗?你要是哭鼻子的话,我可不会哄你哦~”
宇智波阳岳怔了怔,连忙说:“是,我会努力的,老师。”
纲手顿时气鼓了腮帮子,像是松鼠一样:“大伯!我才不会哭鼻子呢!”
色的
发扎成一个
尾,女孩脸上满是烂漫和
憨之色,眉梢眼角都带着笑,一看就是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
纲手听后
神一振:“哦哦哦不愧是和大爷爷长得一样的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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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阳岳上前半步,向伊泽杉行礼:“见过初代大人。”
伊泽杉算了算时间:“不知
,也许我们会在这边过新年。”
“也不算同
少年的发丝略微翘起,
肤白皙,脸上有不太显眼的八字纹,他的眼睛轮廓很漂亮,睫
很长,少年穿着深蓝色的宇智波族服,挡住了尖尖的小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