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对不起。”

或许到那时候，森鸥外不会再继续保护琦玉，而是选择让他进入黑手党。

他还是打算插手了。

但事情已经被小医生拍板解决，更改不了了，他也不想更改。

琦玉撩起徒弟的子看，找了好久，终于发现一上就要消失的红色压痕。

“织田先生今晚好像要加班，你跟妹妹都去他家借住。”

“又要拿巨额账单？”

其实对于太宰治的招揽，他有那么很大的一个瞬间，特别特别想答应下来。

到别人家里借住，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芥川龙之介显而易见的紧张起来。

边聚集了那么多不属于横滨的高手，这对于求贤若渴的森鸥外来说，简直就是香飘十里的香饽饽。

“你在威胁我？”中原中也听出了弦外之音。

“对不起。”芥川龙之介用很轻很轻的几乎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歉。

心里偷偷的想着，那么不招人喜欢的中岛?杰诺斯?敦都可以那么好，那他是不是也可以……

“那些横滨外来者的情报都在我手中，暂时没有告诉首领。一旦情报送上去，首领一定不会再让琦玉留守诊所。”

必须歉。

什么，我要去问一个人才能决定。”

“情况有点严重。不要回去了，我给你找地方借住。”

“你们……”

“我妹妹怎么办。”

决定了芥川龙之介的去留问题，琦玉一转就看到中原中也正在跟太宰治对峙。

有时候他甚至是都不觉得自己是个人，不过是一条不得不遵循丛林法则，拼尽全力活下去的野狗而已。

现在却不行了，徒弟薅了人家的发。

“敦！”

“回诊所，我帮你看看。”

本来琦玉打算让芥川龙之介直接离开，剩下的事情大家再一起商量。

太宰治的招揽其实也没有提出很诱惑的条件，但‘给你一个容之’这样一条，就足够他为之疯狂了。

“老师，我差点被他割断一条。”中岛?杰诺斯?敦飞快地站起来，跑到琦玉面前，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他薅我发！”芥川龙之介也站了起来。

“首领要招揽你。或者用他们当中的一个代替，都可以。”

是因为看到同样蹲在墙角，却完全不需要考虑自己该何去何从，甚至是只需要等待就会有老师给吃的给喝的，给住的地方，给关怀给安，给予一切的中岛?杰诺斯?敦，所以他才犹豫了。

“你才是小矮子！”

“老师。我不是故意的。”徒弟伸手抓自己的发，“真的不是故意的。”

贫民窟的日子并不好过，那里面充满贫穷和罪恶，很多时候即便是拼尽全力，可能也得不到一口能填饱肚子的饭。

善良又心，但出的每一个决定都充满智慧。

只能歉。

不特地检查的时候看不出来，等琦玉穿上白大褂，带上手套仔细检查的时候，就发现徒弟薅了人家不少发，有些地方都能明显看到了。

“我看看。”

“事情还没到那么严重的程度，就算太宰先生把情报送上去，森先生

“是呀，我就是在威胁小矮子。”

琦玉上前阻止。

但又忍不住为这种有些龌龊的心思而感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