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咋就这么坏!我说怎么这么多年没见,现在却跑来帮忙工作,感情是来骗钱来的!”白艳英气愤地说
,她是白秀英的堂妹,早前也见过陈小华一眼,知
陈小华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得知内情就更加义愤填膺了。
啊,也有本事。她偏不要人家白有为,嫌弃人家是农村人,现在好了,嫁到县城里
还不如嫁到农村里去呢,现在比我小五六岁可瞧着却跟个老太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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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贝对陈小华这种人的心思拿
得还是很准确的。
她们的钱都收在抽屉里,平日里店里一整天都有人在,不怕有人来偷钱,可是这外贼好防,家贼难防!
能不犯法骗钱,他们是不会冒险的。
像陈小华这样的人,骗亲戚钱她敢,
多不过是借了不还,拖几年也不犯法。
宋贝顿时明白了,这明白过后,她心里
就松了口气,这冲着钱来容易防,这要是冲着方子来,那才麻烦。
既然她都蠢到不知
真正值钱的是什么,那他们就大可不必担心了。
她们母女在宋姐面店干得好好的,早就习惯店里
的生活,突然之间多了个人来干活,还不要钱,又抢活,母女俩
事都更加积极,店里
的地面恨不得一天能拖四五次。
趁着陈小华出去买东西的功夫,宋贝把白艳英母女悄悄拉到楼上去,小声地把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说。
白艳英母女顿时就清楚了。
可宋贝放心了,白艳英母女却是提心吊胆了起来。
白艳英和柳韵诗母女下楼后,刚好碰见陈小华从外
进来。
三人一对上视线,柳韵诗就别过脸去,
出委屈倔脾气的表情来。
“这点儿你们倒是可以不必替我担心。”
宋贝随意抬了下下巴,示意陈小华把醋放到手边。
宋贝笑着说
,“她们之所以搞出这么多事,不就是怕犯法吗?我就算把钱搁在桌子上,给她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拿走!”
白艳英和柳韵诗蠢蠢
动地想要对付陈小华了。
这上赶着给人白
工,不要白不要。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
?”
宋贝看在眼里,都过意不去。
最近这阵子拖地拖得最殷勤的人就是她了,楼下那地面真是干净得连
发都瞧不见了。
她们都是老实人,干不出来排挤算计别人的事,只能够是更加努力地工作,好不被其他人比下去。
可是偷钱,那就不同了,这种人胆小如鼠,哪里敢偷钱,偷钱那是要坐牢的!
“姐,那咱们可得小心,别让她把钱偷了。”柳韵诗替宋贝担心。
陈小华忙说
:“小贝,你喊我买来的醋我买来了,要放哪里?”
柳韵诗从脖子一直红到耳
,脸上满是羞涩神色。
“你们最好就是
出些委屈的表情来,不过,你们也别太勤劳,就跟之前差不多就行。我怕咱们店的地面再拖下去,用不了半年就得去掉一层
了。”宋贝打趣着说
。
“就放这儿吧。”
宋贝走到灶台前忙活着蒸包子。
宋贝自此之后就彻底放心下来使唤陈小华了。
陈小华拿起醋放了过去,像是随口一般问
:“小贝,刚才你们上楼说什么呢?怎么韵诗的表情那样不对?”
“妈这么说,她是冲着咱们家的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