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上人看向巫嵘的目光越发复杂。

就像疯狂，残暴，失去理智的恐怖暴君，唯有在一个人的边才会有片刻安宁。那是他扭曲疯狂的源，也是唯一的良药。

傅清南强大惊人，一碰就能让凌云上人反噬的残魂意念里，铺天盖地都是巫嵘的影，巫嵘的名字。这个名字深刻烙印在他灵魂的最深，就像隶的烙痕，比任何封印都要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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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一抹残魂保存至今的执念究竟有多强大。

巫嵘在寻找其他英雄的封印。

暴君只听你的话

嗯？不让看吗？

是杀尽天下所有的鬼，彻底铲除大天坑，让世界恢复正常吗。

傅清南的执念？

‘他的执念是你。’

“你看到了什么。”

或许说是傅清南残魂的执念更恰当，想到他是凭这个坚定执念留存至今的，凌云上人心中就又多了许多复杂情绪。

除了被金针金线封印的五感和南脚踝上的纯银十字架锁链外，巫嵘还在他正上方，被发丝遮掩到的地方发现了一枚深深钉入颅的银钉。以及他后颈疑似诅咒封印的黑色花纹。

‘王，我听到了傅大宗师的执念。’

凌云上人摇，心情从震惊不敢置信渐渐平复下来。

魂契中响起凌云上人的声音，现实里他没有开口，显然是觉得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很可能会是老天不允许透的。

“出分是个半圆，弧线外辐出一圈弯曲纹路。”

饶是巫嵘也觉得奇异，他望向大鬼。虽然大鬼视觉封印未解，但却如有所感般侧过来，同样‘望’向巫嵘。巫嵘试探伸手，抚向大鬼的额。似乎能觉察到他的动作，大鬼略低下来，纵容巫嵘的一切行动，就像被驯服的狼。

他意念里只有你，执念就是你。

巫嵘倒是没多想，只觉得那封印可能是大鬼弱点，没有再强去看，只是拧眉回忆：“

巫嵘通过魂契感受了下凌云上人的状况，发现没受大伤就放下心来。

的是血色的生理泪水。他遭受了强大的反噬，七窍血，看起来非常吓人。但经常占卜未来的凌云上人早就习惯反噬了，让他三观震撼的是从傅清南残魂中听到的一点东西，而不是反噬本。

‘王。’

凌云上人重复着重：‘他的执念是巫嵘。’

因为刚才倾听心声冒犯了大鬼，凌云上人又后退了十多米，听巫嵘的描述初步出判断：“钉入银钉的很可能是海地巫师尤维拉・满・伏都，黑色荆棘花纹的话……大概是什么样子的？”

“十字架锁链可能是圣安薇薇安或者利奥爵士其中一人留下的。”

傅清南的执念不是世界和平，也不是杀尽一切鬼怪，铲除大天坑。虽然无数联人都是这样认为的，各个年龄阶段的课本里也是这么写的。

南的执念不是杀尽天下鬼，而是自己？

大分的黑色纹藏在血衣下。巫嵘刚拎起衣领往里面看了眼，还没看出什么来，领口就被大鬼重新收紧了。南还认真握住巫嵘的手，将他重新拽回自己面前。

等到自己终于不咳了，凌云上人淡定干净满脸血。不敢再看残魂，凌云上人望向巫嵘，眼神中闪烁着几分奇异的光。

白日惊雷，七窍血，凌云上人肯定看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