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情很沉重,但我还是说出了感谢的话。
“这是公司福利。”
“……”
“那是……”
“啊,什么?”
“去医院吧。”凯斯又向我命令了一遍。
“还没来得及……”
瞬间怒吼的凯斯再次停顿下来。我以冷静的声音向他
歉:
“谢谢您的关照。”
受伤的是我,为什么这个男人要
出如此受伤的表情呢?
突如其来的命令让我不由自主地反问起来。凯斯仍然紧握着我的手臂命令
:
听起来是那种真心诚意但太过形式化的感谢。但是凯斯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着我胳膊的手的力量减弱了。
“别给我废话,和辉泰克一起去买车。我来结账。”
“把那辆车扔了,换个新的。”
“该死的。”凯斯低声咒骂了一句。他盯着我的伤口看了一会儿,表情微妙地扭曲了。
“不用了。”
他一向慷慨大方,但是我拒绝了。
“去医院。”
我冷静地指出:
“为什么?”
我简短地回答了一声,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现在就和辉泰克去医院。车怎么样了?”
“我已经不和
特曼先生
爱了,没
理再收您的礼物。”
但令人惊讶的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我赶紧往后退了几步,他没有再抓住我。
在我说话的过程中,凯斯用空着的一只手拿起了电话,按下快捷键后,紧接着传来了辉泰克的声音。
“你到底想说什么?!”
虽然感觉他像是在强压抑着什么感情,但我无法理解。我边
气边回答:
“……我还有分期付款。”
我尴尬地回答: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
“带延雨去医院看看,行车记录仪呢?检查了没?”凯斯转过
来问我。
“那么,直到车修好前。”
我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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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遍又一遍地检查我的伤口,我突然想起了差点忘记的事情。
“顺便检查一下他的行车记录仪,最好能找到那个逃跑的白痴。治疗结束后就送他回家。”
凯斯今天第一次说不出话来。我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他脸色发僵的样子。几秒钟的沉默过后,他开了口。
说完了令人感到意外的话后,他挂断了电话。
“对不起,我觉得这是我的工作。”
“因为你是我的秘书。”凯斯立刻补充
,“而且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员工上班迟到,所以闭嘴吧。”
“是的。”
关上背后的门,我倚着站了一
“后面有点磨损,但开没什么问题。”
凯斯用低沉的声音问
。
“手臂上的伤口,你拆线了吗?医院去过了吗?”
“这不过是给公司职员的福利,只是为了能让他们更好的完成工作而已。”
凯斯一脸凶恶地看着我,好像要打人一样。但令人惊讶的是,他控制住了自己的荷尔蒙。
话虽然近乎强词夺理,但我还是动摇了。我最终叹了口气,点了点
。
我不能理解。
我本来想说坐出租车就可以,但后来又放弃了,其实我还没有信心
到这一点。尽
如此,这个男人想发善心的理由总是千奇百怪,让人不知
从何拒绝。我正犹豫不决,凯斯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