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知的我很晚才意识到这一点。我赶紧开口：

“没有。”

“约会？”

“我听说了。”

眼前突然一片朦胧――是凯斯的荷尔蒙。如此自然地混入空气之中，让人无法察觉。眼前的世界不停旋转，凯斯突然抓住我的手臂把我猛地拉了过来。“啪”的一声，我撞上了什么东西，但却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是在香甜的气味中闭上了双眼。

“很感谢您，但我真的只是觉得有点累了而已。”

“怎么了？”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我吓得从椅子上了起来――凯斯站在打开的门外。我瞪大了眼睛，吓得眼直哆嗦。凯斯看着这样的我，皱起了眉。

“斯图尔特说什么了？”

“你哭了？”

凯斯眉间的皱纹加深了。他突然挪动脚步，迈着大步朝我走来。我无计可施，只能呆站在原地。没一会，凯斯就来到了我的面前。我失魂落魄地看着他纤细的手指逐渐靠近我的脸，弯曲的指节在我的眼睑上轻轻扫过。凯斯低沉的声音在我面前响起：

淡淡的荷尔蒙混合着西装清爽的香气在我的鼻尖萦绕，隐隐夹杂着沐浴和肤干燥的香气。那是爱过后的残香。我心里有点郁闷。

我惊慌失措地看着他。凯斯仍然站在那里。我很晚才开口：

我赶紧转移话题。凯斯沉默地摸了摸我的眼角，然后抽回手捋了捋发。我静静地看着他的手指穿过密的发丝然后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我明知他就是那种人。

“有点累了，您现在是回来了吗？查尔斯去送斯图尔特先生了。”

我真的想哭了。我本该立刻否定他的，但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赶紧干咳了一声。

这是一种毫无意义的希望。一开始凯斯就本不会看我的脸色行事，不我有没有说谎，我还没有值得他如此关心的资格。

对他人漠不关心，随心所地对待别人，一切都是因为荷尔蒙的缘故……但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对不起，那么生活还满意吗？”

“眼睛都红了。”

我对努力替凯斯开脱的自己也感到心寒。我鼻一酸，深了一口气。

“你什么时候才能熟悉起来？”

“啊？”

“您的约会怎么样了？今天回来得真早。”

我不知他是真的好奇还是只是在抱怨。我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乖乖地把靠在他的肩膀上。凯斯伸出了胳膊，但没有把我推开，而是就那样放任我靠在他的上，让我可以尽情闻到他的香气。

凯斯冷静地促我的回答。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他误会了。他以为我在治疗过程中受到了什么伤害，所以才哭了。但不是这样。

我无话可说，闭上了嘴。但很快，我又犯了一个错误。

……我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最重要的是，我完全不想知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无力地笑了笑，希望我的谎言能够骗过他。

本想转移话题，但没想到却无意间踩到了地雷。凯斯今天本该在旅馆和一个新对象约会。把我送回家后，凯斯就直奔酒店。我比任何人都知去酒店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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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在荷尔蒙的怀抱里，我喃喃自语

凯斯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