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骷髅深口气，努力平复下来：“去查！去查！这只鬼手到底是怎么回事！”

托尼耸了耸肩，随口：“结果你和老冰棍二号万万没想到，被人类斩断一只手臂的中二小可怜，转变成了和彼岸花齐名的大妖茨木童子？”

美国队长用一杯红茶换下了钢铁侠手中的咖啡，顺带没收了发小手里最后一只李子：“远在克林特家的彼岸花之前，我认识了一位名为茨木童子的挚友，那才是我第一次接到妖鬼的世界。”

红骷髅神色狰狞的扶着实验台站起，转看了一眼被迫天的半个基地，几乎气到浑颤抖，愤怒的狠狠一拳砸在了侧的实验台上。

史夫坦然承认了这一点，顺便用一句巴基教给他的“铁心得”成功安抚了钢铁侠，随后他无奈的：“当时传闻，德国军方正在用变种人人实验，我以为茨木也是受到伤害的一员。”

红骷髅对号入座，立刻回想起最近针对美国队长的一系列命令，他咬牙切齿，睚眦裂：“……不你是谁，和美国队长是什么关系，现在我记住你了，茨木童子！”

仿佛被谁当面打了一拳，又仿佛内脏都被震的粉碎，细细密密的麻从骨里爬上来，让他控制不住的吐了口血，抓狂的咬紧牙关，赤色的、几乎只有骨的干瘦面孔越发狰狞可怖起来。

本就摇摇坠的实验台，塌了。

史夫苦笑一声：“在那个年代，我可接不到东方的神话传说，而且那段时间变种人的传闻愈演愈烈，我第一次见到茨木的时候，他又在用拟态隐藏份，先入为主，我从没怀疑过这点。”

F*CK！！！

“现在想起来，我还是觉得命运非常奇妙。”

“咔嚓。”

托尼端着红茶向后一靠，对他高大的背影翻了个可爱的白眼：“而且我简直不敢相信，一只同时拥有三种形态，还能一拳干掉半个九蛇基地的噩梦级妖鬼，老冰棍儿对他的定位居然是受到红骷髅迫害，弱小、可怜、孤单无助的变种人？”

地震一样晃动了几秒，而后破碎的大块基石突然从天而降，砸碎了不少密仪，正当他又惊又怒之时，他的口陡然一阵闷痛。

而其他的试验人员跟他也没什么两样，那些脆弱一点的科研人员已经当场去世，强壮些的警戒人员也是晕眼花、大口吐血，能不能活下来也是两说――最关键的是他的特殊试剂和组装装甲，那是他对付美国队长的特殊武！

“我也觉得非常奇妙，说好的这场复仇者会议专注完善妖鬼世界的资料，结果却莫名其妙的变成了美国队长跟他两个独臂挚友的同居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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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听到一个低沉磁的声音，带着令人生畏的傲慢和冷酷，回响在每一个九蛇成员的耳畔：“既然敢对吾茨木童子的友人下手！那就要提前好死亡的觉悟！这，仅仅只是个警告！”

“是的托尼，你应该知，我和巴基可不是你和霍华德这样的科学家，没有那些天才的想法。”

――七十年之后的复仇者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