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感受了一下，确认：“如果你是指他刀剑付丧神的份，那么没有任何问题，不过我对东方的神系不算了解，可能帮不上太多的忙。”

蝙蝠侠深沉的想：养。

蝙蝠侠神色不明的转过，正对上付丧神冷漠的淡金色瞳孔，当注意到他复杂的目光，冷峻的青年有些生疏的弯了下角：“主人。”

魔法师愉悦的轻笑起来：“别急着否认，他的确是温柔的……瞧吧，蝙蝠侠，他和他的温柔看不到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这把刀只会为你出鞘。”

就当是为了世界的和平。

蝙蝠侠面罩下的英俊面孔缓缓阴沉下来：“他必须学会适应人类社会的行为规范和德准则。”

蝙蝠侠嘶哑低沉的：“扎塔娜，值班室暂时交给你了，我和女侠会在训练室为鬼切进行能力测评，再建立新的档案，有问题可以转接通讯。”

“就是因为这一点，我才要把夜翼叫回来。”

“……他需要监，或许还有正确的成人教育，直到确保无害之后，这一分我会负责。”

“他的眼睛里只剩下两件事，杀戮和主人……在某些人与神结缘的传说之中，刀剑付丧神是最完美的伴侣，美貌、强大、忠诚，温柔。”

布鲁斯，就被特意调换了值班顺序的蝙蝠侠带到了瞭望塔上。

至少不能再偷摸他的睡袍，喝他喝过的牛。

“你就是把超人叫回来都没有用。”

布鲁斯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付丧神，对方握着本的指节到发白，看向安娜和扎塔娜的神情冷漠疏离，简直就像一块冰。

扎塔娜饶有兴味的：“日本神系中有物用百年即生灵的说法，据我所知，刀剑中化生的付丧神一向以强大、忠诚和美貌著称，但如果被主人抛弃的话，就会堕落成形态狰狞的妖鬼。”

扎塔娜抱起手臂，扫过鬼切没什么表情似乎也确实不在意这一点的冷漠面孔，意味深长的轻笑一声：“我劝你不要，蝙蝠侠，以付丧神的忠诚和主控程度来看，无论你想询问什么，他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在没有威胁到你安全的前提下，他会满足你提出的任何要求，我是说，任、何、要、求。”

注意到付丧神抿垂下眼睫，她转看向陷入沉思的布鲁斯：“你要养他吗？鬼切可是平安时代著名的太刀，传闻他的本锋利无匹，而且被砍中之后的伤口无法愈合、机能倒退……除了超人和女侠，他能够轻而易举的杀死任何人。”

“女侠说的对，虽然不算太过强大的神明，不过刀剑诞生的付丧神的确属于日本神明的一种。”

扎塔娜伸手握住付丧神冰冷的手腕，而后者面无表情的后退半步轻松挣脱，掌心按在腰侧的佩刀上，甚至都没有多分给她一个不耐的眼神。

“的确有神明的气息，不过有些特殊。”

果不其然，安娜和扎塔娜已经守在了监控遍布的值班室，等待着蝙蝠侠和他在通讯里提到的“名刀择主”的刀剑付丧神到来。

“能力测评……我以为这份工作超人会更适合来着，还是说你想要借用公主的真言套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