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少遍,天天都光着屁gu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却只懂得摸摸nienie,竟然错过了从这个角度去欣赏过绮妮万千的风光。有可能是她预留一手后着,留待必要的时机使出来,把我收服。
我口定目呆,不能自己。
她在床上用像小女孩的jiaonen声叫唤:「哥哥啊,你干吗?~还不快上来!」
我才从梦幻中醒过来,赶快爬上床,跪在她后面,小珍把屁gu翘得更高。我的手震颠颠的来回摩挲着只供我玩赏的禁luan,she2tou不期然地沿着她的gu沟一路tian下去,浅尝甜美成熟的蜜桃儿。
小猫儿原来比更我急,要我和她合ti寻欢了。把我的手把到她的xiong前。
我捧着她摇晃着的ru房,用挤牛nai的手势,把弄一会,用姆指和食指拨弄两颗rutou,不用说已经结结实实的胀大起来。
门hu大开,不用把持引路,坚ting的鸡巴就轻车熟路,深入腹地了,给温nuan的阴daobi团团的包住。我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来去,时而ting进,时而静止。她举腰抬tun,提gangxi气,随势摆动屁gu来pei合,然后,把我的鸡巴一口吞没,直抵阴dao最深之chu1。给我的畅快,如登仙境。
「强儿哥哥,我要……你的小珍妹妹要你。」
「要什么?」
「要大哥哥的小鸡巴。」
「大哥哥只有大鸡巴,要不要?」
「都要,都要。」
「说啊,大鸡巴,大鸡巴。」
「小鸡巴!小鸡巴!小鸡巴……」
「说大鸡巴。」
「小鸡巴变的,大……大的小鸡巴!」
「谢谢妳,我的小珍,愿意承欢,对我百般依顺。妳既然使出秘技,那么我就施展中的「九浅一深」法对拆。」
浅剌,要像婴儿hanru;深插,要像冻蛇入dong。一会儿浅剌,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浮起,一会儿沉下。
我像条蛇一样交缠着她,化作yeti,渗入她的ti肤。两个shenti,韵律一致,摇晃起伏,连为一ti。小猫儿迫近高chao,野xing给唤出来了,胡乱发出震dang我心弦的淫dang的叫声。
这些淫声浪语,不常听到。我们行房多年,每到高chao,她都把叫床声浪抑压至最低,到han忍不住,才会叫了出来!妈妈和儿子zuo爱,叫床声不能太大,好像怕给人听见。甚至应为给儿子听见也会有失衿持。
我血翻涌,连珠炮发,直she1子gong的最深chu1。
她大声的呻yin,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覈。
我还未满足,把她翻卧在床上,她将仍然坚ying的jing2儿插入蜜桃feng里,相拥互吻,她仰shen轻舐我的xiong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shen。余韵缠绵。
她看看床tou的时计,把我推开起床,在床边弯shen收拾我的衣服。
双月又在我眼前升起,蜜桃liu着涓涓淫水,茸mao浆成一片。那阵sao味的磁力把我的鼻子摄近,她的屁gu摇摆,追逐着蜜桃,tian了几口。她忽然站起,嘴巴落了空,换来她回眸一笑。
她把我的内ku放到鼻前一嗅,再用它抹净小猫儿。
「我看你还有点时间一起泡个鸳鸯浴吧!」她说。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借来的,美珍等着我回家,但一定还有时间洗个澡。
小珍心眼很小,每次zuo过爱,都要我冲个澡才回家,她会为我预备干净的内衣ku和衬衣替换。女人是多疑的,她好像是随手为我所zuo的事后工夫就是证明。
我的内ku的味dao,也告訢我和美珍有没有zuo过什么。
第二个女人的香水、ti臭和淫水味,都逃不过你的女人的嗅觉。她没向你提起、没察觉,有许多事女人比男人jing1明,不过,为了爱她的男人,宁愿装胡涂。
我们浸在浴池里,她枕着我,一手盖着我绕着她的腰的手,一手盖着我挑弄她ru房的手。
「你的肩窝有我的吻痕,告诉美珍是蚊子咬旳。」她漫不经意的说。
我没答话,把手从她的ru房hua下,到她张开的两tui之间,想像自己是条小鱼儿,优移在浮动像海澡的,又黑、又nong1的毫mao丛中。
妈,我会小心点的,因为有两个爱我的女人,正在ba河角力。我对自己说。
(五)
自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