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么钱都不要。

……

秦放都给整笑了，“杂志所有的学术报告都是医界那些泰斗免费提供的，杂志社挑学术报告刊登，只有这个神医手稿，是要杂志掏钱买的，而且还贼贵，今年还涨价了，那虚拟账号就是用来谈价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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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摆着谁的钱都赚，就不想赚我的钱。”男人仍在笑，带着点儿咬牙切齿的意味，“那神医跟我有仇？”

新出的口味，芒果牛味。

陆承洲：“主编的近期联络人呢，查的怎么样？”

“欸，我感觉有可能啊。”秦放脑子灵光一现，“是不是咱们得罪过人家？”

毕竟他们得罪过的人太多了。

两人下车，陆承洲握着顾芒手往陆宅里走。

陆承洲握住她的手，往车那边走，“现在去那边。”

秦放说：“我们查了那个账号，是通过一个程序转接的，对方技术很高，每次结束就销毁账号，我们都没查到，没猜错应该是白狐干的。”

顾芒：“嗯。”

大概是找了这么久，次次扑个空。

陆承洲这会儿没多烦躁，反而对这个神医的实力来了点兴趣，笑出一声，“还能藏。”

即便是四点多，京城各街车还是很拥堵。

她张嘴咬进嘴里。

还搞价，魔鬼？！

顾芒到他跟前，棒棒糖就递到她嘴边。

陆承洲把车开进停车场，看见一排车位里多了一辆陌生黑色轿车，他瞥了一眼。

陆承洲手指轻轻摩，有点想抽烟。

教学楼后门的路边停着一辆黑色SUV。

他好像突然理解当初他家承哥那一句——“神医和白狐别栽我手上”。

四点钟下课。

别人挤破想在杂志上拥有一个版面，还是不要钱的。

挂断电话，陆承洲收起手机，剥开棒棒糖，朝顾芒走过来。

顾芒下午只有一节课。

陆承洲着口罩站在路牙子上，在打电话。

到神医这，全他妈反过来了！

熄火。

“是啊！”秦放从来没会过这么大的挫败感，“我们一直被那神医和白狐牵着鼻子走，妈的，想想火大！”

从兜里摸出一个棒棒糖，夹烟的姿势夹着棒棒糖的白棍。

迈进老太太院子，仆人们恭敬地弯腰，“三少，顾小姐。”

“也查了，提供手稿的人是个虚拟账号，这神医简直给我打开新世界大门。”

两秒后，他收回目光。

……

从京大到陆宅已经五点半。

“杂志的主编说所有的医学手稿都是对方以邮筒信的方式寄过来的，没有见过面。”秦放。

陆承洲目光偏了偏，遥遥看见往这边走的顾芒，“先这样，挂了。”

陆承洲蹙眉。

秦放那边调查速度很快，已经有了结果，“承哥，你就说你信不信，现在还有人寄邮筒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