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的就是顾芒，大家都喊她过来一起玩。

他几乎没见过顾芒笑，对谁都冷冷清清的。

……

陆承洲温好听的声音传过来，“全副家，再给你个赠品，我。”

“我们几个都是王牌，我这有个荣耀号，你可以用。”

顾芒喝了半杯水，又在饮水机接满，然后回到自己位置。

可以跟学校报销的那种，才会去天下居。

傍晚七点多。

冯师兄闻言，稍微一愣，笑得有些牵强，“你有男朋友了？”

顾芒：“……”

顾芒啊了声，懒洋洋的开口：“不喝。”

“新产业链啊。”陆承洲气息拖长，若有所思的，“但是少个老板娘，也不知她愿不愿意和我一起。”

“没玩过我借你个号，正好可以一起打排位。”

冷场了大概五秒。

顾芒单手插兜，一手垂着拿着手机，慢悠悠往前走，初秋的风在她脸上，透着浅薄的凉。

顾芒嗯了声，低眸继续回复陆承洲，“长宁镇有家醋厂，还有名，你考虑下发展一条新产业链？”

陆承洲又来一条，无波无澜的语气：“我就问问。”

顾芒脚步变得更慢，跟前边拉开距离，从口袋里拿出无线耳机上，接通。

一行人收拾好东西，关上实验室的门，离开实验楼。

“好。”男人笑着，想起她的聚餐，叮嘱了句，“别喝酒。”

顾芒：“……”

顾芒无声勾了勾角，“那要看你给她开多少工资了。”

翘着二郎，开始写人工智能的医学分析运算代码。

难得放松，几个师兄喊着组队打游戏。

顾芒还在打字。

消息刚发过去，陆承洲的语音电话就打了过来。

陆承洲又过来一条，“以后每天这时候都给你送。”

陆承洲才回复：“姓冯的？”

冯师兄点，“想吃什么随便点。”

这时候，冯师兄忽然缓下步子，等顾芒走到他边，说：“师妹，你现在住哪？”

大家都点了自己喜欢的菜，在包厢里等汤教授过来。

陆承洲听到了女生的声音：“我考虑考虑。”

走在路上，大家随意聊着天。

……

另一边，陆承洲刚回到自己办公室，解开白大褂，拿着杯子去接水，回复：“还在忙实验？我让陆七给你送晚饭。”

顾芒眸底氤氲起笑意，回复：“师兄论文被心期刊选中了，请客。”

顾芒拿着手机在跟陆承洲发消息，“还没吃。”

冯师兄回看了眼顾芒，见她在笑，目光微微一顿。

“师妹你玩过这个枪战游戏没？”

到了天下居。

“顾师妹，我们技术都不错，带你躺。”

顾芒抬眸，礼貌的回答：“我男朋友那儿。”

陆承洲毫不吝啬的夸：“乖。”

一群人兴奋的嗷嗷嚎着，实验室气氛热闹的不行。

顾芒坐在椅子里，姿势散漫的靠着，眉眼淡漠，“你们啥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