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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情耳朵这时很灵，大概想起祝涟真是如何感知到了他的温度，他笑：“我没注意过，可能我质一直都这样吧。”

        祝涟真十指交叉收拢，骨节抵着角，闭眼许下三个愿望。他好像跟掌生日的神明有太多话要说，拖了很久，再睁眼时烟花刚好燃尽。

        “不许。”谈情笑着回答，“每次过生日，我妈都会让我把愿望说出来，可我觉得说出来就不灵了，所以干脆什么想法都没有。”

        两人一起看到最后，祝涟真发现原来视频结束后还有十多秒的进度条，刚才被他忽略了。

        谈情蹲下来点燃烟花，淡金色的光芒映在他们脸上。

        祝涟真没多想，反驳脱口而出：“哪有，以前热的。”

        “不，会有人保佑我梦想成真的。”谈情角弯着，伸手为祝涟真拉开车门。

        我的男孩，永远是我的偏爱。”

        谈情轻笑出声，“贪心的。”

        话说完他简直想掐死自己。

        回到车上，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祝涟真闻见车内空气萦绕着一清淡的薄荷味，转观察，见谈情脸颊微微鼓起，“你又偷吃糖呢？我也要。”

        祝涟真扭看向窗外，这一晚上自己的温起起伏伏，脸都不知热过多少次了。

        “你永远是

        “五个。”祝涟真狮子大开口。

        他耐心等下去，见到黑色屏幕浮现出一行字――

        “我吗？基本不许。”

        他说着就主动抹谈情大衣口袋，掏出小半条曼妥思。

        祝涟真怔了怔，想到谈情还在旁边盯着，忽然有点不好意思。

        两人的轮廓同时暗淡，祝涟真觉得有点冷，摸摸鼻子打算回车上。谈情跟在后面，好奇地问他：“你许愿习惯许一个还是三个？”

        “怪不得凉。”祝涟真悄声嘀咕。

        “是吗……”谈情完全不掩饰嘴角的上扬，“没想到你连这个都记着。”

        “嘁。”祝涟真当他是在装理智，“小时候难也不许？”

        这时谈情不咸不淡地开腔：“粉丝告白吗？真感人啊。”

        祝涟真说：“你傻子，错过了二十多年的机会。”

小时候过生日是不许愿的，因为他觉得双手合十闭眼祈祷的模样很蠢，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无论他有什么心愿，只要告诉父母，他们都能为他办到；但长大后他越来越珍视许愿的机会，无能为力的事太多，膨胀的望就只能寄托给现实之外的媒介。

        “那你呢？”

        他点开粉丝制作的定格动画重看一遍，这次更关注细节。车子还没启动，谈情便凑过来好奇地和他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