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娘知了，你也很厉害。”孔氏笑着哄小儿子，那几下拳脚她看得眼花缭乱，不过她更喜欢儿子习文，边境不太平，傅家姑

傅君悦知自己这个弟弟一，看问题也不清不楚，当下也不在意，笑着站起：“娘，先生布置了作业，孩儿先告退了。”

那孔秦氏被儿子这样训斥，立刻住了口，也不生气，转了声气儿，一迭声吩咐丫婆子上菜。

傅君悦看母亲发火，笑着打圆场：“晓楠你说话可笑，狗哪会拍门？不应该叫刨门吗？还有，那刨门声再大，哪有吠声吵闹。你没说吠声，倒说起刨门声，你也是呆了。”

闻说侄子受伤了，要伤药，孔氏忙吩咐人找了出来，又关切地问：“伤得重吗？怎么受的伤？”

“正是。”那下人借势避过孔氏的问话，拿了伤药急忙告退。

孔秦氏口里的姑，就是傅君悦与傅晓楠的母亲，两家比邻而居。下人到傅家时，傅孔氏刚与两个儿子用完膳，正坐在偏厅中闲话家常。

“不重……”那下人也不敢多话，孔歆是府里的呆霸王，吩咐了不得小乞丐的消息给傅家的人知，孔氏问怎么受的伤，她吱唔着没敢说。

“楠儿，怎么回事你知？”孔氏与秦氏一样，对孔歆视同心肝，从下人那里问不出详情，忙问傅晓楠。

“这是你该说的话吗？”孔氏不悦地训。她对娘家侄子惯得扶上天，对自己的两个儿子却很严厉。

“我也得很好啊。”傅晓楠不服气，站起来耍了一套拳脚，那拳使得虎虎生风，几个回旋踢也甚是利索。

孔氏莞尔，气也消了，笑着点表示赞同。

“娘，你偏心，每次总教训我，对哥你从来都没凶过。”傅晓楠到孔氏上，不平地大叫。

“不会是你家柴房里那只疯狗咬的吧？”傅晓楠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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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舅妈家那只疯狗，见天儿发疯，他们也不打杀了，每次我与孔歆比试练武，那只疯狗就把柴门拍得啪啪响。”傅晓楠哼：“主人跟狗一样呆，留着疯狗也不打杀了，一关就三个月不杀了干净，还留着吵死人。”

“是。”傅君悦垂首领嘱。躬行礼后退到屏风口，方转离去。

“我说了，不准提那个小哑巴的事，你怎么还说？”孔歆一拍桌子，恶声恶气斥责他娘。

“的确是拍门声啊！再说，也没有狗吠声。”傅晓楠为自己辩解，说完也觉察到不合理了，挠挠皱眉苦思。

，说出来，娘饶不了她。”孔秦氏兀自唠叨着……

一幅远山烟雨画屏隔出的一个致的所在，与孔府的浮华大是不同，孔府下人到了此，也不由得放轻了脚步。

孔氏笑点，嘱：“课业要紧，也需得注意，别得太晚了。”

与别家儿子孝敬爷娘不同，孔秦氏因丈夫早逝，仅孔歆一个独子，惯得很，当下她坐下后，老妈子一样不停地给孔歆夹菜舀汤，侍候着孔歆吃完了，自己也顾不上吃，孔歆一走，她忙喊过一个侍女：“去姑家，跟姑说少爷手被咬伤了，要些膏药回来。”

“你呀！”孔氏戳了小儿子一指，哭笑不得：“娘怎么去凶你哥？先生布置的课业，向来完成得很好，先生不布置的，他自个儿看了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