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话题转向了我。
“求你……买下我吧。我会好好表现的……那些技巧,我学的……还不错。”
“等会儿我要好好‘教导’她,看她还能不能笑得那么灿烂!”
我歪了下脑袋,他们的对话随着暧昧的音乐一起飘进了耳朵里
我的注意力忽然被前排两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男人引。
只剩下我。
“我看那红发的小鬼(指莉娜)床上一定很带劲!”
一巨大的、害怕
拍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他抬下巴指了指我,“可是今晚最贵的标价,我们没有钱让你再选第二次。”
“切,那有什么关系。再去抢不就好了。”
店里教的那些关于讨好男人的技巧,无论是眼神、姿态还是声音,我考评时都是第一名,连最苛刻的针鼠都挑不出错,甚至有次店长在一旁观看,差点没忍住提前将我开苞。
“啧!揍一顿保她服服帖帖的,还不许她哭,直接把鸡巴
进她嘴里。”
“我才不要被别人玩烂的女人。我要亲自……”
那个叫飞坦的男人皱着眉,一脸不耐。
“喂!飞坦,我建议你不要找,她们技术一般,
本没有那些经验丰富的妇女成熟带劲。你要不要考虑隔
厅的
牌?”
我听着,心里却不怎么赞同。
飞坦很是不屑,金色的瞳孔里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左边那个,眉骨很高,眼神凶悍,浑散发着让我畏惧的气息。
他们原来是强盗吗?
我几乎是凭着本能,对着那个方向,用微不可闻、却足够让他听清的声音嗫嚅:
深渊的入口,似乎需要我自己去引诱。
飞坦上下扫视了我一遍,那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刃划过肤,随后从
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似乎我
本入不了他的眼。
许是我注视的时间太久,他猛地抬起那双细长的金色眼眸,准地对上了我的视线。
芬克斯闻言,失笑地拧了拧眉心:“你可别后悔,别到时候要哥哥到床上教你。你选的这个家伙,”
“这个太木讷了,像木
。”
台下的窃窃私语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毫不掩饰其辛辣的评价:
我只是……无法在这么多赤的目光下,自然地“表演”出来。
如果没人买下我,等待我的将是店里严厉的惩罚,以及价值一贬再贬、最终可能被扔进最肮脏底层院的命运。
但他却又偏过,对旁边那个不好惹的男人指了指我,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残忍:
他对右边那个个子矮小、面容阴郁像个小正太的男人说:
那眼神冰冷、锐利,像淬了毒的针。
嗯?
“一看就很无趣,指不定在床上怎么倒人胃口,说不定还要哭哭啼啼地说能不能放她走。”
他们似乎完全没在意台上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