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奚的耳中自动去掉了最后那句话，只听得到红绡对他的担心。

        “秦奚你疯了！我们、我们是同胞姐弟，怎么可以……”

        红绡哽咽："那是亲人之间的......那不是你想要的那种......"

        “阿姐，我才是这个世界上和你最亲近的人。我们是从同一个女人的下钻出来，我们喝的是同样味的水，我们上的是同样的血，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你，更懂得该如何爱你。

        “是我特意寻来的合欢香，阿姐喜不喜欢？”

        “阿姐，这可是弟弟找了好久才找到的，除了能助兴以外，它对你一点伤害都没有。阿姐的太紧了，每次我都怕把它坏，只有让阿姐彻底放松下来，才不会觉得难受。”

        红绡没有再说话，房间内彷佛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哪里不一样？"秦奚眼中闪过一抹痛色，"小时候阿姐最疼我，说过要永远保护我。如今我长大了，该我来保护阿姐了，这有什么不对？"

        “秦奚！你胡说八什么！”红绡恼羞成怒，恨不得立刻给秦绡的脸上来一巴掌，手还没伸出去，便被秦奚牢牢握住。

        “阿奚，不你想什么，我只求你平安。不要再回来了，放过我吧。”

        “阿姐，你不知我有多想你。”

        红绡愣了愣，随即发现了不对劲：“不对，这、这是什么味？你点了什么？”

        "阿姐也爱我的，对不对？"秦奚轻拭她眼角的泪珠，"否则为什么我走了你会难过？为什么听到我有危险你会担心？"

        秦奚脸上又恢复了那份温柔，眼睛里却闪着奇异的光：“我有没有胡说八，阿姐等下就知了。”

        “你别碰我！”红绡奋力地想要脱离秦奚的边，往房门爬。

        红绡眼中涌出泪水："够了......你别说了......"

        "可我爱你。"秦奚直视她的眼睛，"从一生下来，我便爱着你。你第一次为我出的时候，你给我补衣裳的时候，你为了给我治病去求那些令人作呕的男人的时候......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我也一天比一天的更爱你。"

        "不是哪种，只要阿姐能这样看着我，和我在一起就够了。"秦奚的声音透着绝望的偏执。

        好半响，才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

        “不，我一定会死在阿姐的子下面，心甘情愿的被阿姐的小夹死。”

        “姐弟又怎样？古往今来，爱上自己姐姐的，我秦奚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红绡在九枝春待了这么多年，当然知这是干什么用的，立即便要去灭了那香薰。秦绡坏心的松开手，可红绡刚站起来便觉得四肢绵，使不上力，又倒在了地上。

        红绡咬着，半晌才："你知......你我本就不该......"

        “没关系，阿姐现在不让我碰，等一下就会上下两个小嘴一齐求着弟弟碰了。”

        他子往前探着，就快贴上红绡的嘴：“阿姐别担心，我不会死的。而且就算死，我也要死在阿姐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