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无聊了？”玩家忽然侧过tou，发丝蹭过他紧绷的大tuipi肤，带来一阵细微的yang意。

        她似乎终于从论坛的海洋里短暂抽shen，注意到了他如同石雕般的僵ying和死寂。

        没等林晏有任何反应――他也不敢有任何反应。

        玩家随手拿起矮几上的遥控qi按了一下。

        冰冷的屏幕亮起，斑斓的色彩和浮夸的pei乐瞬间充斥了这间简陋的小客厅，画面里是一个被镜tou和柔光jing1心雕琢过的年轻男人，穿着剪裁昂贵的时装，在聚光灯下深情款款，引得剧中的女主角和屏幕外的观众一同心tiao加速。

        他正在演一场豪门间的爱恨纠葛，眼神深邃复杂，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经过千锤百炼。

        林晏僵ying地坐着，视线被迫落在那个光芒万丈的shen影上。

        玩家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轻轻“啧”了一声，像是在欣赏一件满意的作品。她随手拉了拉林晏垂在shen侧的手腕，动作自然得像在摆弄无生命玩偶。

        她朝着屏幕上那个星光熠熠的偶像扬了扬下巴。

        “他啊，”玩家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混杂着怀念和炫耀的轻快，“之前也是我的chong物。”她顿了顿，仿佛在回忆一段有趣的往事，“ting乖的，就是后来……有点腻了。”

        林晏的呼xi猛地一滞，一gu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升。他看着那屏幕上的那张脸，此刻在电视的光芒里，如同在神龛上，完美、遥远、承载着无数梦想。

        “后来他说想当明星，”玩家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日常，“我就送了他点资源。”

        屏幕上的偶像正经历一场命运的转折，一个关键的电话改变了他的整个人生轨迹。

        戏剧xing的pei乐响起。玩家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屏幕上，欣赏着她一手“塑造”出来的艺术品的巅峰时刻。

        她的指尖终于松开了林晏冰凉的手，满足地向后靠了靠，tou更深地陷在他紧绷的大tui肌肉里。“瞧瞧，”她轻声感叹，带着点审视作品的傲然，“我当初的眼光，果然不错啊。”

        “送”他资源？

        “眼光”不错？

        这几个轻飘飘的字眼，狠狠凿穿了林晏摇摇yu坠的认知bi垒。

        那个偶像光鲜亮丽、被无数人仰望的人生轨迹，在这个女人口中，竟然只是她一时兴起、随手“送”出去的“资源”？

        就像她随手从背包里拿出食物，或者……决定把他关在衣柜还是放在床上一样？

        这个对他而言无比真实、浸透着痛苦和绝望的世界，这个他挣扎着呼xi、感受着每一分疼痛的“现实”……对她来说，真的只是一个……游戏？

        一个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轻易更改一个人命运、甚至创造一个“偶像”的沙盘世界？

        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绝望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瞬间将林晏彻底淹没。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抽离了shenti，悬浮在冰冷的虚空中，看着沙发上那个慵懒的shen影，看着屏幕上那个被“制造”出来的偶像，看着自己这ju赤luo的、布满伤痕的、被项圈锁住的躯壳……

        一切坚固的东西都在眼前烟消云散。

        痛苦是真的，屈辱是真的，饥饿和干渴是真的，shenti被撕裂的痛楚是真的……但这些“真实”，在更高维度的玩家眼中，不过是可被随意修改、重置、甚至删除的……数据？

        玩家似乎察觉到了他过分的安静，侧过tou，看到他惨白如纸、眼神空dong的脸，以及那微微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嘴chun。

        “嗯？”玩家挑了挑眉，似乎觉得他这副彻底失魂落魄的样子很有趣。

        她伸出手，不是抚摸，而是带着点逗弄意味地，用指尖勾了勾他脖子上项圈的金属环，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羡慕了？”她轻笑，那笑声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残忍，“不过，你暂时还不能毕业。”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电视屏幕上那张完美的脸，“所以，安心当我的小狗就好。”

        项圈冰冷的金属贴着他guntang的pi肤，那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