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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朱顏不倚東風 > 第十章

第十章

        藺穆安不過是半路闖入的外人,憑什麼能獨佔她所有的偏愛?

        手上的動作已紓緩不了嫉妒帶來的疼痛。

        他氣她,可又不敢指出她的虛偽,更不敢出自己的嫉妒和情愫。

        說甚麼現在疏遠,只會更惹人懷疑,她分明是不想疏遠上官蕙,想借著上官蕙打探蘭穆安的消息。

        意淫的對象就在隔房,離他只有一牆之隔,他每一聲悶哼都要反復吞咽、碾碎才敢溢出齒間。

        這一仗打了半年,終於塵埃落定,將軍府的喜報傳遍京城:蘭將軍戰勝歸來。可臉容卻在沙場上傷毀,吏尚書家的李小姐不離不棄,二人不日成婚。

        自己生於紅袖樓最醃臢的角落,是杜尚若將渾污垢的他抱出泥沼。那年她十四,他十歲,雕花窗櫺外的梧桐葉沙沙作響,將兩人的影子疊成朦朧的一團。

        白日裏杜尚若維護上官蕙,她垂眸淺笑時眉間的溫柔,明明和替自己包扎傷口時別無二致,偏生要分出三六九等。

        韓盧一心想與藺穆安一決高下,卻不知命運早已布下捉弄人的棋局,只待他踏入迷局。

        韓盧猛地扯過被角蓋住臉,濕的呼在布料裏薰得他臉紅,迅速聚集,薰得他臉頰發燙,腔劇烈起伏,呼短缺紊亂。

        「尚若??」他念著她的名字,情到濃時,腰瘋狂動,節奏愈發凌亂。底下哪是甚麼被褥,是她溫軟的肉,是他魂牽夢繞的溫柔鄉。

        細密的快感順著莖向上竄,那酥酥麻麻的感覺直通腦門。

        半垂的眼睫下,猩紅的眼眸如同孤狼,泛著危險的幽光,濕的眼底翻湧著近乎偏執的佔有

        快感抵達頭頂的剎那,眼前炸開無數細碎的光斑,滾燙的體噴薄而出時,帕子瞬間洇出深色的痕跡,帶著濃烈氣息的白穢層層暈染帕子。

        隔傳來響動,可能是翻時被褥的摩,也可能是無意識的囈語,那聲音輕得像一,卻准地掃過他戰慄的神經。

        她的名字除了樓裏的人知,蘭穆安和上官蕙都不知,光憑這點,他就滿足了,至少他能獨佔她的名。

        可那又如何?

掌心,任由酸澀的嫉妒與熾熱的渴望在腔裏翻湧,卻連靠近她的資格都沒有。

        手上無意識地加快動作,腰合著手的動作動,每一次動都帶著難以言喻的躁意。那方浸透香皂味的帕子,此刻正死死纏繞在他汗濕的掌間,被搓得皺成一團。?

        韓盧把被褥卷成一團,雙手壓在被褥上,滾燙的呼在褶皺間蒸騰,他就往被褥下的夾縫抽插,布料摩的窸窣聲混著息。

        韓盧緩緩閉上眼,頭往後仰,幾縷碎發隨著仰頭的動作輕輕晃了晃,微揚的下頜線繃成極攻擊的弧度,脖上的青色血若隱若現。

        手上殘留的藥粉味,帶著一絲清苦與冰涼,卻被他濃烈隱晦的體味漸漸侵蝕合。

        他徹底把那張帕子當成她的手洩慾。

        他是杜尚若的人,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不斷循環播放。

        他把帕子包在莖上,那帕子是用上等杭絹裁成,質地輕薄,蓋在上面就如同她的柔荑一般。

        他盯著牆面,想著她安睡,瞳孔裏翻湧的慾望幾乎要將那片黑暗吞噬。?

        可那又如何,不份如何,他都是杜尚若不會捨棄的人。他生於紅袖樓,杜尚若看著他長大,他何嘗不是。

        韓盧抽出帕子,倒過頭癱倒在牀上,帕子上還殘留著餘溫,他定眼一看,那蝴蝶刺繡已被白穢暈染翅膀。?沾了慾望的污漬,倒顯得那只蝴蝶活了,正撲稜著翅膀往他發燙的耳尖撞。?

        額角沁出細密汗珠,順著太陽蜿蜒而下,直到稜角分明的下頜才墜落,髮絲黏膩地貼在泛紅的額上,隨著劇烈息、失控的顫抖一下又一下掃過濕的膚。

        她握著他的手在宣紙上寫字,指尖的溫度透過狼毫筆桿傳來。可如今,這份溫柔卻成了扎在他心口的刺。

        韓盧猛然放開手,從櫃裏取出一條月白帕子,上面一隻蝴蝶彷彿下一秒就要振翅飛去,卻又停駐在遒勁的梅枝上。

        他不是她的弟弟,她收養的孩子,而是那個能讓她依靠,能給予她一切的男人。藺穆安能帶來的歡愉,他不僅能到,還能讓她刻進骨子裏,一生都無法忘卻。

        她就是偏坦蘭穆安和他邊的人。

        那滾燙的快感自尾椎骨驟然迸發,後頸的汗豎起,他猛地弓起脊背,間溢出破碎的嗚咽,指節用力攥住被褥,青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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