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临夏是ding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的。下shen还残留着那种被强行撑开又填满的酸胀感,每次坐下都让她清晰地想起昨晚的每一个细节。那个变态的chuan息,他pi肤的温度,还有他she1在自己里面时那种guntang的chu2感。
一整天她都心神不宁,键盘敲得震天响,同事都不敢跟她说话。下班时间一到,她第一个冲出办公室。
回到家门口,她盯着902的门看了足足一分钟,手指在包里摸到冰凉的防狼pen雾,才稍微安心了点。开门,进屋,反锁,一气呵成。
屋子里静悄悄的,和她早上离开时一模一样。但空气里好像多了点什么味dao――不是她常用的柑橘味香薰,而是一种淡淡的、带着腥气的味dao。
她猛地转shen,视线落在客厅角落的沙发上。
那个变态正坐在那里。
他就那么安静地坐着,穿着那件万年不变的黑色连帽衫,tou发遮住半边眼睛。
“gun出去!”她举起防狼pen雾对准他,“不然我pen瞎你的狗眼!”
他没动,举起双手zuo出投降的姿势:“我只是…想看看你。”
“我现在最不想看见的就是你!”宋临夏手指按在pen雾按钮上,微微发抖,“昨晚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
听到“昨晚”两个字,他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昨晚...你很舒服,对不对?后面你夹得特别紧...”
“放你妈的屁!”宋临夏脸涨得通红,是气的也是羞的,“我那是在反抗!恨不得夹断你那gen脏东西!”
他好像完全没听出她的愤怒,反而陷入某种甜蜜的回忆,眼神飘忽起来:“嗯...差点就夹断了...太舒服了...临夏,我们今晚再...”
“zuo你妈的春秋大梦!”宋临夏打断他,一步步bi1近,刀尖重新指向他,“我现在只想把你那玩意割下来,sai到你嘴里,让你自己尝尝是什么恶心味dao!”
这句话像按下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他shenti猛地一僵,瞳孔微微放大。视线从她气得发红的脸,慢慢移到她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的xiong口,最后定格在她微微发抖的手上。
宋临夏看见他的hou结剧烈地上下gun动了一下。
然后,她难以置信地看见――他黑色牛仔ku的裆bu,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撑起了一个惊人的帐篷。布料被绷得紧紧的,勾勒出清晰而硕大的轮廓。
他低tou看着自己bo起的阴jing2,又抬tou看看宋临夏,脸上居然lou出一丝羞涩和巨大的兴奋,呼xi变得cu重起来。
“你...”宋临夏简直被这反应惊呆了,恶心和荒谬感让她说不出话,“你他妈真是...没救了!”
“因为是你说的...”他声音哑得厉害,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带着一种疯狂的迷恋,“你说要割下来...sai我嘴里...”他下意识地tian了tian嘴chun,kua下那东西又激动地tiao了一下。
“疯子!变态!”宋临夏忍无可忍,扣动了防狼pen雾。
但他速度更快,猛地侧shen躲开,pen雾ca着他耳朵飞过,pen在沙发靠背上。下一秒,他已经扑了过来,一把抱住宋临夏的腰,两人一起摔倒在地毯上。
防狼pen雾脱手飞了出去。
“放开!”宋临夏肘击他的后背,被他轻易化解。他整个人压在她shen上,沉得要命,kua下那genyingtang的东西正好ding在她tuigen,还不知羞耻地蹭了蹭。
“临夏...再说点...”他把脸埋在她颈窝里,贪婪地xi着她的气味,下shen一下下ding着,“骂我...说点狠的...”
“cao2你大爷!gun开!”宋临夏拼命扭动,膝盖胡乱往上ding。
他chuan着cu气,一只手轻易地抓住她两个手腕按在touding,另一只手cu暴地扯开她的衬衫纽扣。扣子崩飞了好几颗,lou出里面黑色的lei丝xiong罩。
他眼睛都看直了,低tou就用嘴chun去咬xiong罩的肩带,she2tou隔着lei丝tian舐她的pi肤。
“tian你妈的!”宋临夏破口大骂,“臭傻bi1!贱货!你就只pei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他听得浑shen发抖,不是气的,是兴奋的。牙齿咬住xiong罩中间,猛地往下一拉,一边饱满的ru房弹了出来,ru尖因为愤怒和寒冷早已yingting。
他毫不犹豫地张口han住,用力yunxi,像婴儿吃nai一样发出啧啧的水声。she2tou绕着ru尖打转,牙齿轻轻啃咬,带来一阵阵刺痛和可怕的酥麻。
“嗯...”宋临夏咬紧牙关,不想发出声音,shenti却诚实地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