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

        "你打我的样子...真美..."他痴痴地说，血顺着下巴滴在黑色连帽衫上。

        宋临夏恶心得想吐，抓起展示柜就往地上砸。玻璃碎裂的声音中，她的内衣散落一地。男人发出一声受伤动物般的呜咽，跪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捡。

        "别...别弄脏了..."他抓起粉色罩紧紧抱在怀里，脸埋进去深深气，"都是你的味..."

        宋临夏一脚踹在他肩膀上："恶心！"

        他顺势倒在地上，却把罩护在前。宋临夏扑上去抢，两人扭打在一起。男人不敢真的还手，只是蜷缩着保护那些"收藏品"。宋临夏的指甲在他脖子上抓出几血痕，膝盖在他肚子上。

        "啊！"他突然叫了一声，声音变了调。

        宋临夏愣住了――她的大正压在他间，那里得发。男人脸红得滴血，眼睛漉漉地看着她，呼急促。

        "你...你..."宋临夏气得说不出话，抬手又是一耳光。

        这巴掌把他打醒了。他突然发力，一个翻把宋临夏压在下面。水果刀早就不知掉哪去了，现在他的双手死死扣住她的手腕。

        "放开！"宋临夏拼命挣扎，膝盖往他下。

        他闷哼一声，却没松手，反而把压得更紧。宋临夏能清晰感觉到他起的位在自己大上，隔着牛仔都能感受到那东西的热度和度。

        "临夏..."他着气，嘴几乎贴到她耳朵上，"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

        "开！"宋临夏一偏，狠狠咬在他脖子上。

        他痛得倒抽冷气，却变态般地更兴奋了。下不受控制地往前，隔着布料摩她的大内侧。

        "你了吗？"他突然问，声音沙哑，"我能闻到...你的味..."

        宋临夏羞愤交加，猛地抬撞在他鼻子上。这一下够狠，他痛得松了手。宋临夏趁机爬起来，抓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指着他："再碰我一下，我就割了你的命子！"

        他捂着血的鼻子，却还在笑："你舍不得..."

        宋临夏转就走，却在门口撞上了接到报警赶来的警察。两个警官看着屋里的一片狼藉――碎玻璃、散落的内衣、满脸是血的年轻男人，还有握着玻璃片、衣衫不整的宋临夏。

        "谁报的警？"年长的警官问。

        "我！"宋临夏咬牙切齿地指着地上的男人，"他偷我内衣！跟踪扰我！"

        男人已经坐起来了，鼻血糊了半张脸，却一脸无辜："警官，我们是情侣吵架...那些内衣是她送我的礼物..."

        "放屁！"宋临夏气得浑发抖，"我有聊天记录为证！"

        年轻警官弯腰捡起地上的粉色罩，表情尴尬："这个...确实是女士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