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于动作，只是停留在那里，感受着内里炙热的温度和剧烈的收缩。她俯下，靠近霍一耳边，温热的气息洒在感的耳廓上。

        “记住这种感觉，一一。”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只有我能给你。只有我。”

        话音落下，她的手指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动了起来。不是激烈的冲撞，而是一种深入的、带着旋转和刮搔的探索，每一次动作都准地碾过那些最感的点，每一次抽送都带出更多羞耻的蜜。

        霍一彻底失控了。她紧紧抓住下的床单，双无力地大开着，任由那只属于母亲的手在她内为所为。快感如同海啸般一阵阵袭来，冲刷着她的理智。她断断续续地呻着，哭泣着，脑海中那些关于日本、关于Joyce的画面并未消失，反而更加清晰地浮现，但与此刻的感受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混乱、更加背德、也更加令人疯狂的刺激。

        她看着叶正源近在咫尺的脸，那张平日里威严冷峻的面容，此刻染上了一层情动的薄红，眼神深邃得像要把人的灵魂都进去。她看到妈妈微微抿起的，想起这双曾经如何吻过她，带着同样冰冷又灼热的温度。

        “妈妈……妈妈……”她只能无助地、一遍遍地喊着这个称呼，像是在祈求救赎，又像是在索求更多的堕落。

        叶正源凝视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揩去她眼角的泪痕。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怜惜，然而下的侵犯却丝毫没有放缓。

        “那个视频，”叶正源忽然又开口，声音因为情而更加沙哑，却依旧保持着那种可怕的冷静，“你看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霍一浑一僵，随即被更猛烈的快感淹没。她没想到妈妈连这个都知……她竟然……竟然问这个……

        “我……我和她……一起看的……”她破碎地承认，因为回忆和当下的刺激而剧烈颤抖，“在……在她家……沙发上……”

        “然后呢？”叶正源的手指猛地加深了一个动作，几乎到最深。

        “啊――！”霍一尖叫一声，指甲掐入了掌心，“然后……我们就……就了……看着……看着屏幕里的我们自己……了……”

        她彻底豁出去了。所有的羞耻，所有的秘密，都在母亲这场冷酷又炽热的“讯问”下，无所遁形。她像一本被强行摊开的书，每一页不堪的望都被仔细阅读、审视。

        而叶正源，似乎终于从她这种完全的、坦诚的、近乎自的交代中，获得了某种满足。她眼底的阴郁稍稍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复杂的、几乎可以称之为“爱”的烈情感――尽它以如此扭曲的方式表达出来。

        她低下，吻住了霍一因为息而微张的。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带着掠夺意味的、深入的纠缠，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霍一嘴里所有关于别人的气息都彻底清除，只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霍一热烈地回应着，双手攀上叶正源的脖颈，将她拉得更近。她们的紧密相贴，叶正源的手指依旧在她内肆，的交缠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快感累积到了临界点。霍一的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内剧烈地收缩着，紧紧着那带来极致欢愉与痛苦的手指。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炸成碎片，只剩下眼前这个女人，只剩下这种被完全掌控、完全占有的灭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