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的手指浅浅没入一个指节，“明明仲好。”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语气变得恶劣起来，“我知了，系咪因为以前嘅男人都唔肯呢啲？”

        齐雁声的尖叫被床垫收。太超过了，这完全超过了她能承受的界限。可却背叛理智，像渴望雨的植物般舒展开来。霍一的又热又，灵活地拨开层层褶皱，找到最深藏的那点意。

        “等、等阵!”齐雁声惊慌地想回，却被轻轻按住后颈，霍一着迷地凝视眼前的风景——少女的不如日后丰，却因常年练功显得紧实翘。此刻那两雪丘上还印着阼夜她失控时留下的指痕，心更是艳红微，像熟透的果肉绽开隙。

        “...唔好问啦。”齐雁声别过脸去，“冇意思。”

        霍一挑眉:“所以呢？”

        霍一却变本加厉。她用手掰开两肉，将那隙展得更开，尖模仿交的动作进出浅。水声啧啧作响，混合着齐雁声压抑不住的哭。

，水光潋滟，“你唔系好中意咩?”她的手指顺势进热的心，准确找到那颗胀的珠。不同于成熟的丰腴，这里的感像刚刚破土的芽，轻轻一碰就颤巍巍地收缩。

        羞耻感几乎要将齐雁声淹没。她偏过不敢看，却诚实地追逐着对方撤离的手指。霍一低笑一声，突然将人整个翻转过来趴跪在床上。

        “睇下，”霍一将沾满蜜的手指举到对方眼前，“十六岁嘅Joyce，几诚实。”

        霍一勉强压下那点可耻的自得与笑意，若无其事追问：“所以，佢哋从来冇帮你...?”

        “我想知。”霍一固执地固定住她的下巴，“讲嚟听下。”

        话是这么说，腰却不由自主地迎合对方的动作。霍一感受到肉剧烈的收缩，知她快要到了。突然改用牙齿轻轻啮咬那粒立的珠。

        “痛唔痛?”她指腹划过微微外翻的肉，感受到入口紧张的收缩。

        齐雁声的呼骤然急促。她试图夹紧双却徒劳无功，霍一的手指像游鱼般在溪谷穿梭。太青涩了，这副本经不起撩拨，不过片刻就汁水淋漓。

        “丢乜啊？”霍一吻她汗的鬓角，“几感啊。”

        漫长的沉默。齐雁声终于败下阵来，声音轻得像羽:“后生嗰阵梗系拍过两三次拖啦...都系剧团人，但系都觉得我要保持形象，唔可以太....”她苦笑，“就算最长嗰个，都成日话『女仔要庄重啲』。”

        “乜动作?”霍一故意凑近她耳边，“所以你希望...”她的手突然探入心，“用手？”

        “忍下。”她突然压下去，尖抵上那细，“帮你消毒。”

        齐雁声一僵。这个反应让霍一眯起眼睛，“估中？”

        齐雁声倒一口气。刚刚高过的感得不堪碰，她绵绵地推拒：“唔好再撩我啦。”

        “啊...唔..”齐雁声的十指揪紧床单，脚背绷成直线。少女的感度远超平时，快感来得，“停...停啊...太....”

        撒谎。霍一清楚地看到入口有些红，显然是昨夜放纵的后果。但另一种情绪很快压倒怜惜一一那是想要弄坏什么的黑暗望。她想看这哭叫颤抖，想听十六岁的齐雁声被她出破碎的呻。

        霍一轻咳一下，几乎要笑出声。她虽没有和那群大院子弟一同厮混过，但自小耳濡目染，倒也清楚那个年代、乃至现在的男在床事上会如何。无非就是力有不逮、却又自鸣得意罢

        “霍一...霍一...”她无意识地重复这个名字，像祈祷又像诅咒，“我憎死你了...”

        齐雁声的尖叫卡在咙里。她像被电击般弹起又落下，大内侧剧烈抽搐，大量蜜涌出，打了霍一的下巴。

        “所以...”齐雁声咬，“唔好再啲...咁夸张嘅动作。”

        齐雁声摇:“大分中意关灯，完事就瞓咯，有时我未到...都系自己关起浴室门。”她顿了顿，声音更轻，“有试过同个钢琴师一齐，佢都几好耐，但总系问『我厉唔厉害』..好烦。”

        高余韵中，霍一温柔地抚摸她颤抖的脊背。齐雁声把脸埋在枕里不肯抬，耳红得透明。直到霍一试图扳过她的肩膀，她才带着哭腔开口：“好丢面。”

        齐雁声把脸埋进床单摇，声音闷哑:“..少少。”

        齐雁声突然翻坐起，眼眶还红着，表情却异常认真：“你唔好当我真系十六岁嗰个细路女..我嘅心理年龄大过你两倍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