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念，在与方欣的关系中，被她刻意压抑了。她怕那种陌生的、可能失控的力量感会伤到方欣，怕打破她们之间那种以温柔缠绵为主的平衡但此刻，面对齐雁声那不同于方欣的成熟躯和复杂灵魂，那种深埋的、带着些许阴暗色彩的渴望，破土而出。

        她知自己在少女时期，曾有过一段模糊的别认知障碍。并非渴望成为男，而是在某些幻想时刻，拥有一个阴的意象会让她莫名兴奋，那仿佛是一种更直接、更侵入的力量象征，一种能彻底填满与占有的象化。

        见她不语，齐雁声又近半步。她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霍一能看到她眼窝深的阴影，看到她鼻梁上那轻微的驼峰，看到她嘴上因为干燥而显现的细微纹路。这一切都让她疯狂地想要靠近。

        "Joyce....”霍一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更像是一声息。

        齐雁声抬起手，没有碰她，只是用指尖虛虚地划过霍一的下颔线。那若有似无的感，却比任何真实的抚摸更让人战栗。

        革束带扣上腰，冰冷的感让她轻轻颤栗了一下。调整好位置，那片凸起准确无误地贴合在她最感的阴之上，仅仅是轻微的摩，就激起一阵细微的电。而那硅胶阴，则颇分量地、沉默地悬垂着，昭示着即将到来的用途。

        “咁就唔好倾剧本了，”她低声说，拉着霍一，一步步退向房间里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俾我睇下，火系点样...烧起嘅。“

        齐雁声半倚在床，静静地看着她。她已褪去外衣，只着一件真丝睡袍，带子松松系着，襟口微敞，出保养得宜的肌肤。她的目光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艺术家观察事物般的审度，但仔细看去，那深邃的眼窝里，眸光比平时更为水，呼的频率也略微加快。她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促或指导的动作，只是那么看着，仿佛将主导权完全交出，又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高级酒店香氛、淡淡汗意以及更为隐秘的、属于情蒸腾的气息。

        霍一的手

        霍一站在床边，动作并不急躁，甚至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专注。她褪去了上最后的束缚，肤在色调的光线下泛着年轻而健康的光泽。她的目光落在床柜上那个未曾开启过的黑色丝绒盒子上。

        “我两种都是，”霍一终于哑声回答，目光紧紧锁着对方，“写的时候是飞蛾，见到你.....就成了火。”

专注，“你写佢地嘅时候，系将自己当成扑火飞蛾，定系....团火本?”

        打开盒子，里面是心设计的穿式。黑色的革束带，冰冷的金属扣环，以及那线条畅、近乎以假乱真的硅胶阴。它的连接着一片专门刺激佩者的凸起垫。霍一的指尖拂过那冰凉的硅胶表面，眼神幽深。

        “嗯?”她应，尾音微微上扬，带着询问，也带着蛊惑。

        齐雁声的瞳孔似乎微微收缩了一下。她听懂了。随即，她反手握住霍一的手，力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这个问题太过尖锐，直接刺入霍一试图隐藏的心。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某种而的情绪在腔里翻涌，几乎要破而出。

        这个吻开始是试探的，轻柔地那两片柔而富有弹的。齐雁声并没有立刻回应，但也没有拒绝，她微微张开嘴，允许了霍一的深入。尖交缠，带着一丝凉薄的酒意一一晚餐时喝的那点红酒，气息交，逐渐变得温热。

        酒店的窗帘并未完全拉拢，窗外灯光如同淌的星河，透过玻璃，在天花板上投下模糊而斑斓的光影。室内光线昏黄，一切轮廓都柔化得昧不清。

        霍一抬眼看她，对上那目光。没有言语，她单膝跪上床垫，倾过去，吻住了齐雁声的嘴。

        她想燃烧，也想被燃烧。

        霍一再也无法忍耐。她猛地抓住齐雁声的手腕，将那只微凉的手掌按在自己的颈侧。脉搏正在那里剧烈地动，一下下撞击着齐雁声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