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枚戒指，值得你这么拼命吗？不见了我再买就是。”她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既不愿说，那就算了，回忆那天的事，回想那几个人的惨状，她怎么也不信那是一个画家能到的，但他不想说，她也不再问。

        舒心忧了鼻子，也没想到自己已如此依赖他。

        舒心忧抱起衣服冲了过去，直直扑进他怀里。

        话未问完，司闲已变戏法般松开紧握的拳，一枚用黑绳系着的戒指跃入她眼中。

        那是她送他的戒指，可她并不愿他为这个冒险，更何况是在冬天的湖里。

        听他这么说，她便不再追问。

        司闲洗完澡出来，舒心忧就站在浴室门口，一见他便问：“你什么时候学会游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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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怕她误会画家会接形形色色的模特，因而吃醋么？“司闲，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撩妹技术好差啊。”

        舒心忧起初不解，细想才明白他这句话的用意。

        “我没有吓你。”他走到她面前。

服，正要脱下外套和鞋去找他。

        她说的是他救了人却迟迟不上岸，在水中消失的事。

        没想到她脑回路转得太快，直接把他归为“不会游泳”。

        他着发笑了笑，不作回答。

        纯属是因为她不理他，才故意为之，想看她担心，却没料到有意外收获。

        “卖画为生啊，难我画得很差？”他将戒指进衣内，很是自然地回答。

        “……”舒心忧选择投降。

        没理会他的调侃，她赶紧把衣服披在他上：“快回酒店洗个热水澡。”

        “那为什么……”她瞪着一双杏眼，自己都吓得手足无措了，他还说没有？

        至于泳池那次……

        “……司闲，我能问你，你是什么的吗？”这个问题压抑许久，她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在垦丁不肯下海，只是不想在人前，只想私心地留给她看。

        循声回，只见司闲从另一冒出水面，上了岸。

        舒心忧早知他会是这种态度，也不气恼，转而换了另一个问题。

        见她不语，司闲弯下腰与她平视，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对她说：“放心，我只画过你一个女人，也只画你一个。”

        他该怎么对她说？

        司闲一怔，浑透的他扶住她的肩，稍稍隔开距离，看着她通红的眼睛，抬起因为泡水发皱的冰凉指腹，温柔地抹去她的泪。

        “因为这个，被那孩子扯断了，我回去找了。抱歉，让你担心了。”

        “为什么要吓我？吓我很好玩吗？”她提高了声音责备。

        她讨厌这种担忧的情绪，更讨厌不确定对方是否需要她担心。

        “因为你送的，才弥足珍贵，有些东西，我不求贵重稀有，只求唯一。”他将戒指重新回脖子上，对舒心忧扬起大大的笑容。

        结了薄冰的湖面忽然响起水声。

        “怎么哭了，真丑。”

        其实他一开始就会游泳。

        因为比起噎人这方面，她确实不是他的对手。

        司闲挑了挑眉，像在认真回忆，最后得出结论：“是吗？还真没人告诉过我，因为我只撩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