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呢。”
瞧见舒心忧居然还合地点了点
,颜辞顿时怒火攻心。
见在男孩这儿讨不到便宜,颜辞又把矛对准了舒心忧。
看这男孩的样子,估计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学生,他立刻挖苦:“舒心忧,你就这么饥不择食?连学生都不放过?”
舒心忧细细咀嚼着口中的食物,放下筷子,正准备咽下后反相讥。
真当她是被疯狗咬了还默不作声的包子了吗?
但司闲显然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的眼神在颜辞上扫了个来回,不住地摇
,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我家忧忧宝贝风华正茂,不找林北我这样年纪相当的小鲜肉,难找你这种明明年近三十、快奔四、却妄想老牛吃
草的过期腊肉阿伯?”
既然颜辞把火引到舒心忧上,司闲也毫不客气地,将火力对准他
后那个一直默不作声、
着口罩眼镜的女人。
“腊肉阿伯,我看门口那位见不得光的老阿姨,跟你这种思想封建得像活在上个世纪的老古董,才是绝噢。”
司闲摆明了要将舒心忧维护到底,有他在,就轮不到她亲自上场厮杀。
这样的司闲,让舒心忧心一动,目光也从菜肴移到了这个为她挡下所有恶意的男孩
上。
“你……”颜辞被气得浑发抖,
口剧烈起伏,他何曾受过这等讥讽。
觉得面子全无的他好悬没气撅过去。
“姐姐,他真的好吵。你还有多少钱?够不够赔?我拳了,想看看他这狗嘴里,到底镶的什么牙。”
听到司闲这带着台湾口音的接二连三嘴炮,她没忍住轻笑出声,被激起的火气也彻底烟消云散。
她重新拿起筷子,知这场仗不需要她出手了。
漫不经心地说:“打架致人一颗牙齿脱落或折断,算轻微伤,一般是行政罚。不过你还‘未成年’,问题不大!你控制着点力
,牙齿脱落或缺损一颗,大概赔个几万块。”
说到“未成年”三个字时,她刻意加重了读音,迎上颜辞的臭脸,给了个挑衅的眼神。
立即收到她暗示的司闲转过脸,对着她又是另外一副卖萌的表情:“那要是没控制好,不小心打掉两颗呢?老婆你还赔得起吗?会为我出钱吗?”
“噗嗤”舒心忧笑出声。
“那就干脆再补一拳,凑个三颗。2到3颗都属于轻伤一级,赔偿标准一样的。”
她心里确实有那么一瞬间,闪过一个坏念,想把矛盾再激化扩大点,好把司闲当枪使,让他好好教训一顿颜辞。
反正他留在自己边肯定别有目的,
份也不简单,就算真打起来估计也能摆平。
但这个利用的念很快被她摁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