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没了反应。

        男人眼眸中不复刚刚的阴狠，嘴角上扬，着她的下巴。

        “你记住，他欠了本王一条命，不过，本王要你来偿还，就给本王生个狐狸崽崽吧，这笔帐就两清了，好不好。”

        “我不是晨曦，不知你在说什么。”好一会下巴被疼的舒心忧才醒悟过来，大声辩白着。

        “哦？否认？也罢，那本王就帮你一把。”

        说着男人衣袍一挥带起一阵风，修长的手指在舒心忧的眉心一点，伴随着脑袋的疼痛和耳鸣，舒心忧看见了许多……

        那些场景像按了加速倒退键，朦胧的记忆在脑海中逐渐连成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把手指一撤，从她眉间收回。

        “如何？可有记起？”

        记忆仿佛水，千年记忆仿若昨日历历在目……她看见了很多……从他的视角，他看到了这个男人和他的皇兄……看到了冥王……还看到……

        “你……不，不，那不是，冥王不会的，那是你造的，开。”她眼中顿时闪烁着晶莹，不相信她看到的。

        不敢相信，她的复活是因为烈夙了那些事，她想摇却动弹不得，她否认得有些歇斯底里。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男人突然仰天而笑，那笑在整个墓室中回着。

        “造？你可真瞧得起本王，论手段，你那老情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也就瞒着你罢了，他可真疼你啊，为了救你给你送了那么多男人，看你在男人下，看你被我干得泪雨梨花，都能忍。”

        说着，他当即扯开左的衣襟，手一挥，出幻化前的腹位置。

        那本该是心脏动的地方，如今却只剩一个凹进去的缺口，就连肾脏也被人生生挖了出来。

        他子一扭，后尾椎变幻出数条异样的尾巴。

        其中的八条，构成了一幅狰狞的图景。

        焦黑的肉上无一发，有些地方肤皱缩与断裂的骨节纠缠在一起，就如同大象的灰色鼻子。

        更让人不忍直视的是其中好几条尾巴明显被利刃斩断，断面还参差不齐，长短不一，焦痕与砍痕交错遍布。

        唯剩中间那一，在一团茸蓬松的熔金光泽中，尾带着炙热翻腾的红，如花翻卷的嘉兰百合，足以窥见昔日尾巴曳动时是怎样的华丽耀眼。

        也可以想见，后来又是经历怎样的被反复劈砍、刀刀凌迟才造成如今这般可怖形状。

        “看到了吗？这是你喜欢的尾巴，它如今变成这样了。”

        他的声音愤怒而沙哑，“都是你那位老情人的手笔。”

        “他说本王每碰你一次，就要在本王尾巴上剁一刀，他砍了本王尾巴十三刀，整整十三刀。”

        想到这，他竟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病态的笑声里藏着令人心颤的疯狂。

        “哈哈哈……还特意留了一尾，让我用作纪念，以此提醒我。”

        “可他不知，我何止干了你十三次，在你替皇兄守寡的时候，我可没少偷偷把你压在床上干。”

        说着，他笑得空的膛颤抖。

        好一会才拢起衣袍。

        “啧……你说，他所记的那十三次，是不是每回我干你时，他就隐站在床边，听你一口一个叫着我皇叔、好夫君？看着我亲你、看着我给你的淫喂满水？却又因不到时机只能咬牙切齿地羡慕着我？”

        听完男人的话，舒心忧眼中蕴着的眼泪唰地顺着眼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