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午饭吃太撑,她先胃里翻江倒海了。
想着自己从没坐过摩天轮、云霄飞车,去就去吧。
某天半夜,起夜的舒心忧心
的劲刚起,窝在沙发的他就非常有眼力见地
上床,信誓旦旦地对她保证。
因为司闲说反正台湾就巴掌大,搬行李麻烦,不如以台北为中心,去哪都只是几小时车程。
不过还好,司闲这人除了睡觉不老实外,并没有其他更过分的举动。
听他如此说,那她更不肯撒手放过他了。
现在她简直想拍死自己。
全是套路!虽然他没
什么出格举动,但抢占她被窝简直十恶不赦!
旅游册上说馆内以台湾文学发展为主线,听说这两天还有作家文物及相关展览。
要不是之前特地试探,把手机丢给过他,里面明显可见的银行卡账
和几万存款他分文未动,钱包里的现金也一分没少,她此刻真的要怀疑他是骗吃骗喝骗钱的骗子了。
舒心忧一愣。
于是她揪着他把两个最刺激的项目留到最后玩……
她反而吐得酸水直冒,顿时郁闷不已。
“唔……不知
……你送的都可以。”司闲刚
完她嘴角的手托着下巴,
认真思考状。
转眼来台湾八天了。
是的,这段时间她其实一直在试探、戒备司闲,毕竟刚经历过那么多算计,不可能轻易相信一个“捡来”的人。
只是,都是给舒心忧准备的。
因为他最初的“乖狗狗”形象实在太
欺骗
。
地带她去云林剑湖山游乐世界,说看风景太无聊,玩乐吃喝才是台湾旅游的正确打开方式。
“嗯?那你要什么?”舒心忧咽下口中的可丽饼,问他。
舒心忧正欢快地吃着可丽饼,不解地望向又突然闹脾气的他:“怎么了?”
哪曾想,结果却是司闲一脸淡定地站在垃圾桶旁,拿着纸巾和水。
舒心忧脑子迷迷糊糊地犹豫片刻,见他眼神清澈,就同意了。
在夜市一路狂吃之后,准备去找预定好的酒店时,司闲突然不肯走了,在半路停了下来。

的疲惫让她睡得很沉。
第一天他很安分,让她放下戒心;第二天不知是真可怜还是假凄惨,从沙发
下来,脸上又多了一块青;第三天一起床就打了个大
嚏,说是睡沙发着凉了。
所以她还在她能接受范围内。
所以每次玩回来,她都累得够呛,而司闲却像个没事人。
“姐姐,床可以分我一小半吗?我睡觉很老实的,再说我对你没兴趣,你放心。”
舒心忧坚持一定要去台南看看,除了夜市小吃,还想去前
为台南市政府及日治时期台南州厅的“国家台湾文学馆”。
她只记得某天醒来,发现一只不安分的手搭在她肚
上。
说好的一小半,第一晚还乖巧地睡在床边,第二晚就原形毕
,一张床被他睡成“大”字形,她只能窝在他旁边。
想开始还是她死拽着、甚至可以说是拖着紧抱
子的他上去的,结果他反而屁事没有。
原本司闲死活不肯玩这些,只愿意尝试些小项目,说是怕高。
等坐车回到台北,一连奔波几天的舒心忧洗完澡倒
就睡。
也不知从哪天起,这只“乖狗狗”开始得寸进尺。
司闲嘟着嘴,把怀里她买的张君雅零食、黑糖话梅糖等用一只手提着,空出另一只手,用拇指
掉她嘴角的
油,十分委屈地说:“你一晚上都在买买买,就没问过我想要什么。”
两人下午出发,打算在台南逛完夜市住一晚,第二天早上去文学馆,下午回台北,第三天再从台北飞垦丁。
更过分是他的手总会搭在她
上,还怪她说是她自己睡过来的。
“可我刚刚问你要不要吃零食,你也没说要啊。”
这也是为什么想整整司闲的原因。
谁让他这几天没少折腾她,是时候该整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