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带了一个定位和房号。

        所以她早打算先工作攒点钱，把想去的地方趁职业之便都去了，然后有机会就出国留学一年。

        林昕一时没反应过来“滥竽充数”的贬义，只鄙视哥哥对女朋友还这么傲。

        “要的要的！是吧，哥？”林昕看向公冶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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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心忧：“这样啊……那你好好解释清楚，就说我们当时是在走戏就好。”

        公冶析的目光这才从别移回舒心忧上，别有深意地打量了她一番：“……那就下个月月底回来报到，国庆正好缺人，只能滥竽充数了。”

        席间，林昕想起舒心忧工作的事，问埋苦吃的她：“心忧姐，之后还回亚航吗？”

        直到两个小时后，消息才弹出来：“有空，明天早上你到我公寓来吧。”

        舒心忧却听得很不是滋味，什么叫滥竽充数？不过当时她也没往心里去，更没当真，毕竟能不能回亚航哪是他说了算。

        林昕正要反驳，桌上有手机响了。

        舒心忧这才对公冶析有了抱大的冲动，居然这么快？这么简单？他难是人事主？

        舒心忧有些窘迫地低下。

        傍晚时分，舒心忧提前两个小时出门吃晚饭，随后去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咨询了一些事情。

        杜容谦：“弄巧成拙了。”

        因为没有公冶析的微信好友，她便在和林昕他们的四人群里特地艾特了他谢。

定好时间，只会早到，绝不迟到。

        挂了电话，舒心忧正准备上微信给公冶析谢，才看到杜容谦几天前发来的一条消息。

        没想到，不过一日，舒心忧就接到了亚航人事的电话，通知她月底去报到……

        杜容谦没有立即回复，想来是睡着了。

        杜容谦：“没什么，就是那天的那个吻。”

        杜容谦：“刚刚实在抱歉了。”

        舒心忧一时没想起是什么事，只回了两个字：“什么？”

        舒心忧这才恍然想起来，试探着问出自己的猜想：“你那天是为了刺激宋薇安吗？有效果吗？”

        舒心忧本想回复“去吧去吧”，突然又想起什么，赶紧追问：“等等……明天早上有空么？我去找你。”

        他呢，省了投简历的步骤，她乐得轻松。

        舒心忧不太清楚他们两人的感情状况，不便乱出主意，只能从事件的起因角度给个建议。

        杜容谦：“嗯，我先午休一下。”

        公冶析早已吃饱，正看着两个“吃货”大快朵颐之余嘴巴也不停地交谈。

        返回聊天界面时，杜容谦已经回复了。

        他闻言，目光转向舒心忧：“亚航不是什么人都招，空姐这行门槛没这么低。”

        不过她转念一想，原本计划当空姐也就三年光景，毕竟这职业干不久，三十岁后不知何去何从。

        她看了眼是陌生号码，没去接，而是挂断后，反而一脸自豪地说：“哥，这你就不知了，心忧姐可是零差评空姐，英语又棒，不要她是亚航空服行业的损失。”

        舒心忧咽下口中的牛肉子，用纸巾了嘴，有些惆怅：“我上次那么不负责任地离职，连程序都没走，亚航还会要我吗？就怕简历留了污点，以后找工作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