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辞的话让舒心忧一惊。
“项……”门一打开,挡住阳光的却不是项丞左,而是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
大步入内,目光在厅内四
巡视,最后落在沙发上,那里有一套洗干净的男士衣服,被舒心忧折叠好装入了袋子。
不过对颜辞,她多余费口
解释,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舒心忧倒是有点没想通,颜辞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又是来干嘛的?
他转过
,冷漠地看着跟在他
后的舒心忧。
早上看了好几遍,嘴角总是不由自主地上翘。
是的,她没什么可怕颜辞的,反正他现在没什么她的把柄。
他嘴角勾起嘲弄的笑,嘲笑女人的不自量力。
“……”舒心忧站在一边,听他这没
没脑的话,好半晌没反应过来。
这个禽兽!
话听起来像个吃醋的男人,可态度更像狗血都市剧里,富二代的妈妈拿钱打发儿子的三无女友既视感。
自己好像从没要求过他什么,是他上赶着要给吧。
“颜导,你怎么会来这里?”她站在门口问他,并没有邀请他进屋。
“我不是和你说,撇清乱七八糟的异
关系,我对你负责?你就这么喜欢周旋在男人之间?”
又来了!
他把女人的手往
前一拽,抓起一旁的耳机线就把那双手快速捆住。
“我没有耐心和你周旋,也不喜欢绕弯。开门见山,你要什么?钱?名?”见女人不说话,他又补了一句。
开门时挂在脸上的欣喜,在看到他的瞬间收敛了。
“放长线钓大鱼?我劝你还是免了,现在你也许还能得到些东西,太过了可就血本无归。”
颜辞见女人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眼中暗
涌动。
她猛烈的挣扎,在颜辞眼中成了不折不扣的心虚,越发笃定她这是怕被某人看到。
他单刀直入,“说吧,你要什么,不贪心的话,我都给你。”
见她没有请他进屋的意思,颜辞不请自入,打量着别墅内的装饰家居。
颜辞脸上带着异色,果然,这女人住在这里。
“怎么?我不能来?”颜辞一挑眉,说
。
她没什么想要的,非要说的话,目前就是留在项丞左
边,能不时就看到他吧,毕竟,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喜欢一个人。
颜辞侧扬起
,很鄙夷地瞥了眼站在沙发旁边的舒心忧。
颜辞隐忍的怒火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一把抓住那只请他离开的手,“你确定不肯离开这里?”
说完这句话,她侧过
,朝颜辞
了个‘请’的动作,示意并不欢迎他留下。
快中午时,她正吃着饭,门铃响过几声,变成急促的敲门声。
“我不知
你想说什么,但两种我都不需要,因为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没事的话你走吧,我很忙。”
“你是不是没吃药就出门,一天天发什么癫,你放开我!”手被颜辞绑住,舒心忧想用脚踢他,却被一把抓住脚踝。
她不需要他负责,也不想周旋在男人之间。
舒心忧烦躁地挥开他的手,“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喝酒,所以不
是敬酒罚酒,我都不想吃。”
“……”
颜辞冷笑,“你说我要干什么?这种事你
的还少?现在装明知故问?”
舒心忧吃痛地喊
:“啊……你干什么!”
他坐到沙发上,从桌上摞得高高的一堆书上拿起那本近几年被号称为疯批文学开山鼻祖的《呼啸山庄》,随意瞥了眼,就扔回桌面。
她挣扎得越发猛烈。“你放开,放开!我警告你别动我!”
况且,他不是正常了一段时日吗,眼下怎么又发疯了?
“我给不起?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一双手向两边一扯,套
连衣裙在他的手中化为了两片分开的布,
出了里面的文
。
他特地来这里就是说这些?
她那双勾人的眼睛看向他,满是疑惑和惊恐,不明白颜辞怎么又变得如此
鲁暴躁。
明明前几天在片场,虽说不上温柔,也还算有礼貌,让她一度觉得之前在S州的事,是他短暂地被异国鬼上
,才那么神经。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撇清和其他男人的关系跟了我;要么直接说要多少钱,我送你出国。你在剧本上的能力不错,可以深造。”
“貌似我从来没有要过你什么,拿过你什么……”所以她哪里表现出想要钱要名了?
舒心忧试图甩开他的手,但他的力度极大。
他呵了一声站起来,走向她,
住了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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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面上他的怒视,“要离开的人是你,这里不欢迎你。再纠缠,我告你私闯民宅。”
“……”舒心忧无话可说。
以为是项丞左来了,舒心忧立刻放下碗去开门。
颜辞越加收紧了力
。“那好,我倒看看,一个让男人留下满
痕迹的
货,他看到了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