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双手用力想把门关上,庄际却单手抵住门,两人僵持了不到半分钟,胜利的他便顺利闪进了房间。
“呵。”庄际轻笑,捞起一件印有动漫人物的睡衣,啧啧两声,揶揄:“亲爱的,没看出来你还
有童心,睡衣全是卡通动漫的。”
“不是生理期么?”
“王八!你未经许可翻我行李!”
“我车没油了开不回市区,公园附近好点的酒店又都住满了,只好摆驾你这睡一晚。”
他作势要掀开她的衣摆,“让我看看,你里穿的是不是也这么幼稚。”
她着惺忪的睡眼,困惑自己怎么和他躺在一块了,难
是昨晚写迷糊了、自己爬上床的?
实在是推不动他,舒心忧选择放弃,用很不耐烦的语气问他:“那你大驾光临,到底要干嘛?”
又过了两小时,她实在撑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这时,床上闭着眼睛的男人睁开眼,起走过去,轻手轻脚地抱起睡着的她放到床上,拥着一同入眠。
舒心忧羞愤得脸色青白交错,快步走过去推开庄际,把散落在外的衣服回行李箱,用力拉上拉链,再收拾散乱的睡衣。
两人聊完已是晚上九点多。
因为经常看她在人声鼎沸的片场写剧本,他就难免先入为主,以为她是刻意作秀。
“三更半夜,你来干嘛?我都说了我不方便。”舒心忧没好气地回嘴,他有那么饥渴吗?怎么不投胎当泰迪算了!
清晨,舒心忧醒来,当看到庄际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时,差点惊叫出声。
她以为是颜辞临时决定拍夜戏,想也没想就走过去开门。
庄际边说边打了个哈欠,全然不顾她嫌弃的表情,反手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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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摆驾?怎么不说出殡算了。
“死女人,胆子见长,还想堵门不让我进?”庄际挑眉。
但这两天看了她写的几张手稿,他发现她对文学语言的贴切度和画面感都把握得极好,他想,就算把分镜分交给她,相信她也能写好。
刚洗漱完出来,就看到庄际赤着上
,靠在她床边敞开的衣柜旁。
“……算了,这么喜欢睡,那你长眠吧,我写剧本顺便给你守灵。”舒心忧彻底无语,懒得再看他,走回书桌前继续写剧本。
她摇摇,小心翼翼地起床,去浴室洗漱换衣服。
庄际大咧咧地掏掏耳朵,装作没听见,径直走进浴室洗漱,出来后,他毫不客气地在床上躺下,单手枕在脑后,理都没理还站在一旁死死瞪他的舒心忧。
本来已经犯困,但床被占领,舒心忧只好强撑神。
颜辞笑了,之前他一直觉得这个只会写小说却破天荒当了编剧的人是个绣花枕,指不定又是哪个投资人
进来镀金的。
“这么想我?我还没说来干嘛,你就想着让我‘幸’你?”
洗漱后,又伏案写了快两个小时,舒心忧这才困意上涌,正准备关灯睡觉,敲门声忽然响起。
“不欢迎!”什么叫好点的酒店?那不就是还有不怎么样的酒店吗?睡一晚会死啊?
庄际用脚随意点了点地上的行李箱,“行李里怎么连包卫生棉都没有?”
柜门边是她刚才找衣服时没合上的行李箱,庄际直勾勾看着她的表情幽深莫测。
“嗯?”庄际单手倚着门框,另一只手随意松了松衬衣的领口,脸上笑意明显,凤眸往下斜视,用一种暧昧的眼神俯看正用力推他腰腹的女人。
门一开,却见庄际站在门口。
已经闭眼假寐的庄际嘴角抽了抽,这死女人的嘴像淬了毒,幸好他没亲过。
舒心忧探探脑地环顾了一圈,发现并没有庄际的
影时,她心想这家伙终于走了,便乐颠颠地回剧组下榻的酒店继续写剧本。
颜辞和她商讨了明天的戏份里,有哪些台词和打斗场景需要修改,接着又探讨了后续拍摄的一些想法。
“爱妃站着,是要等朕被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