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内心深,是不是对我有一丝感激?毕竟,只有在狱门疆里,你才能见到他,才能梦到这只断翅蜻蜓、残缺蝴蝶,最后的梦。”
“我要用你的肉和大义,发动‘死灭回游’,不破不立,达到新人类咒力的最优化。就像是五条悟的无量空
的寓意一样——从无所有,生一切法!”
“还有……悟,我爱你……”
“你明明,已经模模糊糊地认识到了咒术与咒灵的本质痛苦,却还是执着于可笑的正论,和你最爱的五条悟——羂索就不同了!历经千年,我早已经抛却一切愚昧的执着。我认识到了,像天元选择和猴子们苟活救不了世界,像宿傩这样一味杀戮也救不了世界。象征这慈悲喜舍的现在佛——释迦摩尼救不了世界,象征着变革与光明的未来佛——弥勒,才能救世界!”
“看看这里,多么鲜,还是
子呢……不过那里,可不是呢,当我侵占‘窗’的高层的
的时候,发现了什么?多少个不眠之夜,我们的教祖大人,对着
下的五条袈裟,自己弄……”
哪怕是这么狼狈不堪、仓皇破碎,悟还是美得令人心折。这么美的人,我生前是怎样生生忍住,十年不见的呢……
夏油杰最后一缕残魂伸出了右手,对准了自己的咙……
“所以,五条悟,你也应该睡了……”
羂索染血的额和我的血泪蹭在一
,仿佛我们仍然是最亲密的父子:“杰,我爱你,爱你的肉
,更爱你的大义——可惜啊,这两点,你都没有好好利用。你明明有着这么强大的咒灵
术,这么适合服侍男人的肉
,为什么,生前一直傻乎乎的为你的男同学,守
如玉呢?”
悟心有灵犀地预感到了什么,疯狂地挣扎起来,反复哽咽着:“杰,不要!我们是最强的啊!”他的无下限之力,似乎也有了冲破狱门疆禁锢的征兆——可无论如何,那双向我伸出的手,始终离被羂索禁锢在怀的我,只有一步之遥。
“蝴蝶进入庄周的梦中,是庄周梦到了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了庄周?”看着夏油杰的残魂化为星星点点,羂索背对着五条悟,发出了一声叹息,可随即话锋一转,
“五条悟,这是你第几次,梦到夏油杰残魂最后的梦了?”
羂索放声大笑:“在涩谷车站,五条悟第一次看到我占有了你的肉;今后,在狱门疆里,他也会无数次看到我是侵犯你的灵魂的。而狱门疆里时间
动异于寻常,你说,五条悟长长久久地看着爱人被玩弄、被折磨,即使在新世界被放出来,他又会变成怎样的怪物——可是,杰,现在我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宝贝,你的选择都有意义。你,知
该怎么
了吗?”
当我以为下一秒,我就会被当着最爱之人的面,被占据我的怪物侵犯的时候——羂索却突然停止了动作,把我像弱小的孩子一样拢在怀里,把双
大大打开到不堪的角度,将我的下
完全暴
在悟的眼前。泪眼朦胧之中,我隐约看到那双苍蓝猫眼中的红血丝,已经比悟刚被关到狱门疆里时更为深重了。
“说了这么多废话,你究竟想干什么?”事到如今,我反而冷静了下来,直视了羂索那双和我生前一模一样,却要深邃得多的眼睛。
所以,此时此刻,我贪婪得将悟的每一丝表情变化,每一次呼起伏,每一块肌肉律动,都深深收入眼底:
羂索嘴上说着这么貌岸然的话,他的手,却在我的下
愈发造次:“为了达到这个目标,我必须全副掌控你的
,杰——可惜啊,我害怕,你的残魂,会像在涩谷车站那时一样,再次溜出来捣乱,破坏我的大义呢。而且,五条悟在狱门疆里也不老实……”
“悟,我对不起你,一切都已经不能挽回了。我已经死了,你要向前看,至少,不要再回看我了……你要好好活下去,回到你的学生,还有我们仅存的老朋友
边。
大英雄,追寻你的大义……”
羂索的嘴和手越来越放肆地在我
上造次,我和被困的悟终于忍受不住,异口同声地喊
。悟是怒不可遏,我是万念俱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