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们羞得不敢回话，您又追问了一句：“怎么，答不上来？看来是爷赏的东西不好用，没让你们尽兴？”

        “哦？那五档全开的时候呢？”

        “简直…让恨不得求着它，把这子彻底烂才好…”晴咬着，终究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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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看着这幅光景，心中畅快无比，伸手了琉璃的小脸，笑：“是啊，是只有乖孩子才能看见的、‘恩’的湖泊。”

        这一次，是婉抢着回答，她急于撇清：“那…那和爷完全不一样！那只是…只是纯粹的快活，快活得吓人，快活得让人脑子一片空白…可…可爷亲自疼爱时，婢们的心…是满的，是甜的。被…被机弄时，再快活…心里也是空落落的，只想着…若是爷亲在此，那该多好…”

        您看着她们，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酥麻凤羽’和‘锁龙’，你们是更喜欢前面那，还是后面那？又或者说…是前后两一起被填满的时候，更让你们舒坦？五档全开的时候，是不是比爷亲自你们，还要快活？”

        琉璃和听完，似懂非懂，却也听出了其中的厉害之，纷纷拍着小手：“哇，婉姐姐和晴姐姐好厉害呀！能被那么厉害的东西疼爱！”

        婉颤抖着手，夹起那颗晶莹的虾仁放入口中。那滋味鲜美无比，可对她而言，都不及您这句带著无上权威的、恶劣的夸奖，来得更让她心魂漾，甘之如饴。那从胃里升起，直冲心，让她又忍不住夹紧了双。

        这话可比羞辱更严重。婉连忙放下筷子，鼓起勇气，声音颤抖却清晰地回：“回爷的话…那…那东西…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只是终究是死物，怎能与爷亲自疼爱相提并论…”

        晴见状，也知躲不过，便接着说，她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不甘：“婉姐姐说得是。那‘酥麻凤羽’更是…更是歹毒！前面的小被它弄得又又麻，后面的又被‘阳火龙’得发…那滋味…简直…简直…”

        “对！爷最厉害！”琉璃也跑了过来，一左一右地抱着您的，献上她们最纯粹的崇拜。

她们这番童言无忌的话，如同一记重锤，彻底击碎了婉和晴本就岌岌可危的羞耻心。两人恨不得将埋进地里去，子都因为羞窘而微微颤抖起来。一旁的李嬷嬷和采心等人，也是低着，肩膀一耸一耸地，显然是在强忍着笑意。

        她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将一份淫靡的验，升华成了对您的思念与爱慕，实在是聪明至极。

        两人刚刚拿起筷子，闻言手又是一抖。

        在一众羡慕的目光中，您用一种戏谑调笑的语气，懒洋洋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一個人耳中：“今儿这場『雨』，下得不错，嗯？”

        “谢爷。”两人如蒙大赦，在婢女的搀扶下，顫巍巍地在您下首相隔一个位置坐下。

        说罢，您将目光重新投向地上跪着的两人，语气变得幽深而充满压迫感：“既然你们都说喜欢，那便起来用膳吧。”

        也用力地点，随即又像只献宝的小猫一样，跑到您的边，用小脸蹭着您的膝盖，满是骄傲地仰：“不过！还是爷最厉害！爷的點子就是比所有玩都厲害！爺才是天底下最最最厲害的主人！”

        您听着这番话，发出一阵愉悦的、低沉的笑声。您伸出手，一手一个，着两个小狗的脑袋。然后，您夹起一塊剔除了細刺、最鮮的龍井蝦仁，越過餐桌，放進了早已羞得抬不起頭的婉碗中。

        您每问一句，她们的子就颤抖得更厉害一分，那刚刚被温水浸泡过的，似乎又不受控制地，开始变得热起来。她们握着筷子，却一菜也夹不起来，只能低着，任由那满面的红霞，和眼中的水汽，暴出她们此刻最真实的、被您的言语玩弄于掌之上的淫靡心事。

        她顿了顿，似是在回味，声音更低了：“那…那‘锁龙’…霸得很，住口时，就…就好像被主人的龙咬住了一样，又酸又麻…每一次撞进来，都像是要把魂儿都飞……没用，没一会儿就被它弄得…弄得失了神…”

        您慢条斯理地夹了一筷子菜，细嚼慢咽后，才又像是忽然想起般，开口问：“对了，那几东西…你们都试过了吧？”

        “简直如何？”您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