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从未敢窥探的生动。

        那种又酸又涨的感觉，明明让她哭，却又让她舒服到发抖。

        这个放浪到极点的想法让她自己都吓了一，残存的羞耻心让她又发出一声细微的哼唧。

        “唔嗯……啊……”她哭着小声哼唧，指尖胡乱地在口抠弄，笨拙地试图按压、摩，却如同隔靴搔，本无法及那令人崩溃的空虚心。

        上次，在那个仄的空间里，他那灼热、硕大、青盘踞的肉棒，强地破开层层肉，直直进最深的感觉……

        此刻正饥渴地翕张，黏腻水光沾满细贝肉，被她自己的手指捣出细微水声。

        那么小的一，怎么承受得住……

        床上的少女，此刻的模样，狼狈、可怜，却勾人到极致。

        她竟然、竟然可耻地想着，如果他出现，用那可恶的东西填满她……她或许…可以勉强答应一下…

        程昭野。

        从前她穿着校服蹦着下楼，脯的轻微颠簸都能让他骤然转，假借看表掩饰心。

        他的眠眠。他从小护到大的妹妹，此刻正用细白的手指抠弄着自己，汁水淅沥，哼破碎。

        目光锯子一样割过她汗的颈，颤抖的尖，最后停在那片狼藉之地。

        他站在阴影里，像一尊被念锈蚀的雕像。

        现在也一样。

        她浑然不觉自己此刻的放浪形骸，浑然忘了前还站着一个男人。

        的贝肉被自己毫无技巧的动作磨得微微发疼，黏腻的汁将指节沾染得不堪，反而更添了几分焦躁。

        可他的脚钉在原地。

        可现在，那两团浑圆就在他眼前颠，尖是的粉，被她自己无意识蹭得立，像邀请人啃噬的浆果。

        纤细的手指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急切地摸索到心，毫无技巧地抠弄着那不断收缩吐蜜汁的口。

        “要……要更大的……”她迷迷糊糊低语，眼角挂着泪，息发，整个人得发昏。

        还有那。他曾经只在抱她看电影时，无意过心，得让他了三天噩梦的地方。

        他知自己该什么。

        许宥齐垂下眸，冷白的指节一寸寸松开，动作不疾不徐。膛起伏间，他缓缓抬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带。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养过的一只雀，羽未丰，跌出巢外。

        虽然她讨厌程昭野的霸和强势，讨厌他看自己的眼神……可如果、如果他现在能出现在这里……

        她的手指再也不受控制，胡乱地扒扯着自己的上衣，针织衫被扯得歪斜，出里面同色的衣。

        抱她去医院，用消毒水的气味覆盖这甜糜的香，用医生的理智斩断这龌龊的纠缠。

        那么，那么脏，那么……生动。

        这个念如同破闸的洪水，猛地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全心神都被下那磨人的空虚感占据。

        那衣也在她毫无章法的动作下被推挤得乱七八糟，一边柔雪白的肉连同端那粒早已红的，彻底从杯罩边缘弹出来，可怜兮兮地暴在微凉的空气里，颤巍巍地立着。

        口一张一合，淫的水把床单都浸了一片。

        从内被彻底撑开、填满，再无一丝隙。

        忽然，她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

        越抠越，越抠越空虚。

        他把它捧在手心，它脆弱地哆嗦，心快得吓人。

        领带绞在指间，丝绸冰凉，却压不住脉搏里奔涌的。

        “哈……不够……”

只剩中间那一漉漉、泛着水光的嫣红细，可怜又无助地暴在空气中。

        他当时想的是什么？是把它藏起来，谁也不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