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這份不拘,不顯散漫,反帶一種與生俱來的矜貴與殺氣——像是從天外行來,不屬於這紅燈帳之地。
「晏公子這樣人物,家若說不是心動了,怕是連自己都不信……」
語畢,她緩緩湊前,將豐潤紅印上男子的薄
。
尖探入,大膽地撩弄他的貝齒。女子口中的香甜霎時染上男子的陽剛氣息。
晏無寂似笑非笑,眼尾挑起一分戲謔:「姑娘眼神這麼燙,不怕燙傷我?」
她嗓音更軟了,帶著一點點,一點點蓄意的酥:「這樣,公子可還滿意?」
一縷香氣撲鼻而來——濕潤、溫熱,像是剛盛開的夜藤,帶著微微甜意與一絲難以察覺的野。
他盯著懷中人看了片刻,忽然俯下,吻住了她的耳垂,讓蘇璃整個人像被電過般微顫。
晏無寂目光落在她前,一瞬未移。
若蘇璃是尋常女子,她會怕,可她不是。
「嗯……公子……」她閉上雙眼,紅微張,雙手摟緊男子的脖項。
她盈盈一笑,輕聲:「晏公子,蘇璃已恭候多時。」
她湊近他耳邊,輕吐蘭息,語氣微曖:「蘇璃見過許多男子,卻從未見過像公子這般好看,讓家心如鹿撞……」
白皙豐潤的酥再無遮掩,盡落男子眼底。
蘇璃子輕顫,
間
出一聲嬌
。
晏無寂動作極快,手臂一撈,便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
蘇璃輕巧地取來玉壺,為他斟酒。她指尖輕抬,那酒如玉珠般滾入杯中,未濺半分。
她的肩貼近他的臂,語音軟糯:「這酒,得熱著喝才,蘇璃最怕冷了……不知晏公子,可怕冷?」
晏無寂眸光微動,於檀木椅上落座,語氣不溫不熱:
蘇璃斟滿酒後,未即離席,反而輕輕移,坐得與他更近些。
男子目光幽深,指節自她如羊脂般的臉側緩緩下,掠過鎖骨,勾過纖肩,落在她腰間紅紗結帶處,輕輕一扯。
話音剛落,腰間便一緊。
那瞬間,軟肉入掌,溫熱驚心。
「讓姑娘久候,在下失禮了。」
晏無寂垂眸望她,眸色幽深得像夜潭無波。手掌未移開,反倒指節輕收,掌心微微一。
晏無寂俯壓下,一手撐在她耳側,垂眸俯視。
蘇璃嬌聲一笑,笑顏恣意,玉手挑釁般勾起紫緞肚兜的下襬,輕輕往上掀開——
紅帳半卷,珠簾微動,簾後立著一位女子。
那幽深的紫光讓人無端發冷。
說罷,她一手撫上他的手背,指尖如蝶,緩緩過他手臂,似不經意地落在他肩頭,姿態親暱。
男子語氣依舊溫淡,聲線卻已染上一抹情慾:「姑娘這般主動,在下當然滿意。」
她聞聲轉——
男子上傳來一
說不出的氣味——像焚過的黑檀木,餘煙未散,帶著一縷焰意,既清又烈,奇異地與他純陽無雜的氣息交織,叫人心頭發顫,蘇璃很快便沉溺其中。
她的妖力早悄悄探出,隨指尖所觸,一寸寸感應他體內氣息。愈探,她心中愈喜——這陽氣澄澈純粹,竟無半分雜濁,不僅契合她修法,且遠勝於過往所遇諸人。
直到他踏入那間「花魁親迎」的廂房。
他的一路往下,落在耳後的細膩肌膚上,繼而頸側、鎖骨。
「公子遠而來,不飲幾杯,怎算入了靡夢樓的門?」
晏無寂眸色一沉,下一瞬反扣住她後頸,力驟緊,加深了這吻,
頭捲住她的與之糾纏。
晏無寂接過酒盞,輕啜一口。玄青長衫衣擺輕拂,未佩金玉、長髮以一白玉簪挽起,餘髮披散肩後,墨如夜水。
忽然,她的手腕被扣住。
紅紗無聲落,只剩一抹煙紫色的肚兜,繡著繁複的金線藤紋,勾勒出纖柔腰
與豐盈
線。
蘇璃微微一笑,輕聲軟語:
她氣息漸亂,體微弓,將
前雙
推至他
上。
她的纖手緩緩覆上他的掌心。角噙笑,眼神卻帶著幾分壞意的柔媚。手指一勾,竟將他的大掌輕輕一引,覆在一側柔軟雪峰上。
蘇璃,著輕紅薄羅,腰肢纖柔,纏著一條金線細織的繡帶,襯得
腰相間,步步生姿。她眼尾輕勾,鼻樑
翹,
形飽滿,眼角一顰一笑自帶春情
轉。那雙眼似霧中星辰,
笑不語。
她被擲上綾被鋪陳的榻上。細軟床榻微晃,珠簾輕顫。
「既值千金,在下怎能白白錯過?」
「嗯啊……若
他喃喃:「姑娘這
香氣……比酒還醉人。」
這般命格,若能採補……她第七尾恐怕不出幾日便可成形!
待他終於鬆手,她氣息凌亂,臉色桃紅,色嫣然如染:「晏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哪……」
她將杯遞上,指尖似有若無地掠過他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