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田小姐是不是对我有一些误会？觉得我奇怪？”陆书然开门见山地问。

        “没错。”田佳欣毫不掩饰。

        “因为是个人隐私，所以我没直接问。那请问您的工作是什么？”田佳欣问。

        “是的。”

        陆书然有些好奇田佳欣的猜测，在她眼里自己像什么。他问：“田小姐原本的猜测是什么？”

        “谢谢田教练的指点。那我要继续努力了。”

        再游一会儿，今天一定好好休息，明天可不能游这么慢了，简直一边游一边瞌睡。陆书然心想。

        她果然对自己好奇。陆书然心想。

        “客？还多的。不过我们一般不叫‘客’”

        “不怎样，年轻人还是要爱惜。”田佳欣没没尾地说，“有的工作干不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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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你克服紧张的方法吗？找人观看你的。”田佳欣问。

        “嗯……陆先生，您的工作经常上夜班吗？”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田佳欣突然起了个话题。

        “我是医生，在T镇中心医院工作。”

“那请开始吧。”

        “什么信息差？”田佳欣问。

        “算上实习，一年多。”陆书然照实回答，他这行本来上岗就晚。

        陆书然注意到自己笑得有点大声，让田佳欣没面子了吧，他赶紧找补：“抱歉，田小姐，我并不是笑你。只是我感觉刚才我们的对话好像有一些信息差。”

        “不客气。”田佳欣说。

        陆书然可不怎么信，不过她既然不想说，那他也不好追问，总之都是误解，是什么都不重要了。现在她又多了解了自己一些，陆书然心情更畅快了。他笑着对田佳欣说：“我休息好了，想再游一会儿，田教练请继续看着我。”

        “呃……哦……陆医生。”田佳欣似乎有些意外，可她很快接受了。

        “您……有没有经常去医院检查？”田佳欣的问题很脱。

        田佳欣继续打听：“你……您的客多不多的？方不方便透？”

        “我经常去医院。”陆书然在医院上班，可不就经常去嘛。他故意不说清楚，就想看看田佳欣到底猜了什么。

        还是这么直率，陆书然想，有话直说多好，非要瞎猜。

        陆书然心想，自己已经是同龄人里健痕迹明显的那一类，这还不够她满意？看来她喜欢的是肌肉猛男型，那种效果别说对于自己来说有点难，对于一般男人都是大难。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可能，自己再好好练练也是有进步空间。

        这句话提醒了陆书然，自己还编了一个这样的理由，那正好一并用上吧。

        田佳欣看了一会儿，说：“肩膀太窄，手臂不够，肌不够大块，腹肌还算可以，细了点。”

        “你笑什么？”田佳欣变了脸色，看起来不高兴。

        田佳欣又进一步问：“您干这行多久了?”

        听到“客”一词，陆书然觉得不太对劲，有病人叫客的吗？

        嗯？不对，她应该猜错了什么。

        “我的健康状况良好。”陆书然斟酌着补充。可不能让她以为自己是不好常去看病。

        陆书然心她这是突然对自己有了兴趣吗？

        “没有啊，我没猜。”田佳欣说。

        “哈哈……”陆书然忍不住了，他笑出声，不她猜的是什么，反正她猜错了，她可能还自信满满地以为自己猜得对吧。不知怎么的，这个场面让陆书然觉得有趣。

        “田小姐，人与人之间的误会可以用最快最简洁的方式澄清，那就是直接说出来。田小姐大可直接说出您的看法，这样我也能有解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