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朦胧间察觉到这是比幻想意淫更真切的禁忌行为，熟悉的人变成主角，这一事实让他感到晕目眩，浆糊般的脑子里只反复循环着同一个疑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个人肯定知这件事，但这一次什么都没表示，所以他也没有迎来加倍的报复。

        这个年纪的男孩口无遮拦，最爱对同龄女孩的特征指指点点，内衣肩带都能刺激他们的好奇心。他无意间也听过不少下的词汇，心里对其不屑一顾。

        记忆里他们尖酸刻薄的脸每个角度都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此刻被他一拳打得面容扭曲。

        粉色的房间充满了幼稚和梦幻色彩，轻飘飘的蚕丝层层叠叠从床坠下，显出里面两个朦胧的剪影。

        他看见那个人脸上似笑非笑，从床上起，居高临下地缓缓走来，每一步都显得漫长而难熬。

        但那个人关完门后转离去，若非刚才一刹那的对视，他可能会生出对方无视了自己的妄想。

        他感到被轻微拉扯，呆呆地定睛一看，原来是衣角被踩住了。力并不刻意，摆摆手就能抽出，尽如此，他像一只被标本针扎透的虫子动弹不得。

        “怎么没选为你心准备的角色？”他眉眼温柔地加重了力度，又状似怜惜地抚过的眼角，“好乖，只给我一个人看。”

        因为太过兴奋，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一直在逃避现实，把责任转嫁给所有可以承载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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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目光投向紧闭的房门，恍然发现这本不是他的声音。

        上下两个地方都被死死堵住无宣，时子栖的脸颊逐渐和涨成一个颜色，动作变得更加急迫。

        他找上了欺负过自己的人。

        他轻松压住抵乱动的双，毫无发育迹象的粉红尖，顺着抽动手指，视线固定在被蹭歪的兔耳发带。

        秋尘斜着上半，一手游走在时子栖的口，一手没入裙子，发出漉漉的水声。

        他搜刮起自己贫瘠的日常回忆，遗憾地发现几乎满满当当都被学业侵占，本找不出相关线索和证据。

        小灰又听见了沉重的呼，这次更为急促。他不想吵醒别墅里的任何存在，赶紧捂住口鼻。

        作为一个肮脏的、粘稠的、残破的尸。

        又一声微弱的呜咽在耳边炸开，他条件反地将目光追随过去，却与不知何时转过的青年对上。

        恐惧瞬间如海般密不透风地涌来，他想和梦中一样狂奔，双却仿佛被直接砍断，支撑不住，闷声跪坐在地。

        小灰迷茫地抬，只见秋尘从枕边拿起一个白色瓶子，按压泵挤出少许透明水浸满手指，闭紧床幔后，两个剪影又合为一。

        恐惧生了极致的愤怒，他一边盲目模仿时子栖提高成绩，一边选择发不知该往何的恨意。

        秋尘把两个尖都得通红立后终于大发慈悲收手，转而去折磨她的口腔。

        时子栖的年龄自然无法对这种行为产生快感，睡梦中本能抗拒，动作激烈点便可怜地哼哼唧唧。

        那双血红的双眼又浮现在脑海里，变成鲜活美丽的皇后。他不受控般轻轻按下了把手，仿佛被潘多拉的魔盒引。

        单方面挑衅迅速演变成聚众斗殴，他被按住的那一刻痛快又不甘地表明了份，接着就是疯狂的反击，而他们的家长连个屁都不敢放。

        听着陌生又恐怖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才痛苦地意识到，自己本不敢恨这个魔鬼，甚至只能借对方的力量去欺压更弱小的存在。

        秋尘笑眯眯地看她像只刚被打捞上的鱼拼命扑腾，奖励地抽出口中的手指，相对的，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加速鞭挞，给从始至终都不存在的快感结尾。

        小灰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被开水坏了，站在门外浑僵。

        两手指开牙齿，放肆地往里又按又，或者曲起关节把紧紧夹在中间摆弄，淌了一手哒哒的口水。

        他心里狠狠鄙夷对方的虚伪，却也因此施暴得到疏解，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平和。

        但呼声没有随着心平复而减弱，甚至愈演愈烈，最后化为压抑的低。

        “好孩子。”

才骤然生出复杂痛苦的恐惧。

        门扉悄无声息裂开一隙，模糊的动静更加清楚地传入耳中，最后通过视觉烙印在脑海里。

        他在恐惧被抛弃。

        他学会了定期发情绪，动辄拳打脚踢，偶尔笑着把人从高空推进池子里，迫超负荷力劳动，还要承认彼此之间的恐怖友谊。

        但真正摆到眼前，他发现自己不过是嘴，也是那些被几块布料和弧度牵动情绪的蠢货，甚至更为离谱，只因床幔上晃动的两片剪影就不知所措，眼睛都睁得微微发痛。

        门被不紧不慢地合上，他张了张嘴，也许想求饶，却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