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的只有解决掉养老问题才能彻底分家。
“你都说是胡话了,那怕什么?等我恢复得差不多了,叫安柊带着有芝还有他大哥大嫂一起去看看康复医院。我代表关家出钱给有芝疗养,安家人敢对你赖赖唧唧?”
“怎么限额了……”
关纾月摇摇,“安柊妈妈脑出血那天,他大哥还没从看守所出来,他大嫂迟迟不肯
面,安柊借着这点在他家亲戚面前倒苦水,亲戚全都知
了,他们不占理就没办法
德绑架。”
“没有,我不想去也不敢去,怕起冲突。”
“给你就拿着。”
安柊说,他大哥一直不同意分家就是怕独自负担养老,而他大嫂也不是什么真孝顺。自从老太婆神志不清、六亲不认,所有人都把她当成累赘,那两人照顾老人的原因只是为了在亲戚面前卖惨。
“等安柊周五回来我跟他说一下吧,他今天去上海赴任,这周忙着呢就不打扰他了。”
“因为……”关纾月犹豫了,“因为安柊妈妈是在花店门口倒地的,我很怕她神志不清的时候说胡话,然后把责任推给我……”
话题从三十万的赞助费转移到了婆婆上,关纾月知
宁迩是故意的,但她没办法不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
她边说边戳屏幕,然后突然卡壳。
“意思是这钱收下就不能再还回来了。”
关承霖为她解答,宁迩也紧接着了补充。
那天在花店二楼,小霖告诉她千万不要害怕欠人情、丢面子这些妨碍她的东西,要尽她所能去想象借势后被人看到的场景。
“就是啊宝,到你账上就是你的了,别客气哈!反正我也没有闺女,更不会有别的儿媳妇,你俩这关系虽说不合法不德,但我也不可能亏待你啊!钱、人脉、资源,你要啥尽
提,我能帮就帮!哦对,有芝现在怎么样了?我听安柊说她出院后成天在老大家躺着,走路不太利索,要不要紧啊?你去看过没?”
说罢,到账播报声此起彼伏。
关纾月隐约看到日后某一天她成为业内知名花艺装置艺术家的模样,虽然个子小小的,但是闪闪发光。
“他大哥大嫂还在德绑架你们吗?”
原因她至今不敢说,哪怕安柊欣然接受。关纾月明白,只要她亲口承认婆婆是因她那句话脑出血,那安柊和她就会陷入安家人没完没了折磨,她也不想害得安柊摆脱不了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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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纾月点答应了宁迩的提议。
“不是…你们干嘛呀?我真的不要你们给我钱!这也不是大生意没必要在营销上花费这么多吧?我给你们转回去!不要不要!都不要!”
关纾月看着屏幕上那两串数字,为难得快要哭出声来。
“那你的小表情怎么那么难过呢?”
。
她放弃了推脱,心安理得地收下了两位的赞助。
想着想着,她的脸上又挂满忧愁。
这阵子,那的敌意稍有缓和,和安柊通话时的态度甚至可以用讨好来形容。不用想都知
是为什么,他们也怕答应好的养老金长翅膀飞了。
宁迩看出她正烦恼,语气稍稍缓和,耐心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