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啦，我只是觉得谈下两家店的包月，我们每个月就能有保底十五万的业绩了。至于超越琪琪，怎么着也要一年半的时间吧？一年内肯定是不行的。”

        当着房东的面好租房合同变更后，封琪琪声称赶时间于是早早离开。她叫了家政服务上门清扫，也建议花店的两位新老板留下来认真规划她们未来奋斗的小屋。

        “你要是能堂堂正正地从我手里拿走客，那我也不得不夸一句青出于蓝胜于蓝，毕竟说出去那都是我封琪琪会带徒。只要我们之间不闹出什么影响感情的事，这样名师出高徒的故事也能成为业内的一桩美谈不是吗？那么我就祝你成功吧，希望不久的将来你也能跟我说这家店太小，容不下你的期望。”

        但现在，那些奇思妙想的动画电影似乎走进了现实，工也拥有了会思考的灵魂。封琪琪感到不安，不安源自于心中那一丝可以忽略不计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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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琪琪将手掌覆盖在关纾月的肩，她轻轻摩挲着，说了一点别扭的真心话。

        好吧，其实关纾月没有黑化。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一本正经地说些吓死人的话。

        恐怕封琪琪也是察觉到了关纾月不再容易拿，才会咬牙切齿地说一些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话挽尊。

希望你们记住我是师傅，别像某些人一样寒了我的心。”

        小夏抬起胳膊肘直捣关纾月，但被打趣的那位依旧是一脸人畜无害的呆萌模样。

        这番话对关纾月来说就是助燃剂，她毫不掩饰她内心蠢蠢动的干劲。答应封琪琪的同时，她的脑海里也不由畅想起了宏伟蓝图。

        小夏盯着关纾月有些出神，她发现这个迟钝的家伙似乎正在迟钝地黑化。

        不过封琪琪前脚刚走，小夏就满脸不屑地拉住关纾月吐槽。她说封琪琪死要面子活受罪，还说什么“帮师傅维护口碑”完全是给她人嫁衣。

        关纾月的格绝对不了大生意，可她对封琪琪来说却是名副其实的大威胁。曾经有多依赖她的天赋，今后就该多忌惮这份天赋。

        关纾月没有正面回应，只是钻进前台找出她的记事本，对忿忿不平、伶牙俐齿的合伙人下达重要指示。

        “她刚才把鸣苑经理的微信推给我了，我看了一下记录，我们以前只过几次鸣苑迎宾区插花，那个经理嫌琪琪报的桌花价格太贵了，但其实这里面让利空间很大。我觉得我们过两天可以去餐厅和那个经理谈谈，价格报低一点每月再送她一瓶常规插花没问题。我听姐姐说鸣苑的老板上要开一家人均上千的高级餐厅，那我们的目标就要定到拿下包月然后发展长期稳定关系了。”

        “可以保证。”关纾月不假思索地答，“我和小夏不是投机倒把的人，更没有本事破坏你的单子，但我不会在公平竞争的情况下刻意为你让路的。我和小夏初出茅庐，和琪琪你比起来还差远了。如果有朝一日追赶上你，我也希望琪琪你不要手下留情。不过势均力敌且手段正当的话，我们打败你那就不叫背刺，对不对？”

        “哦哦…那我试一试吧！”

        “关老板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你打算在一年内干倒封琪琪啊？”

        这哪里是抱着“帮师傅维护口碑”的决心服务从师傅那里讨要客呢？这分明是准备踩着师傅上位。

        她可能真的不知自己那句话蕴着多大的野心，只是觉得想到了、对她好、便要去。

        封琪琪从前觉得关老师的女儿人老实、没心眼，是个被过度保护到无法适应社会法则的温室花朵。起初是为了还恩师人情才把这个小妹妹留在边事，后来也逐渐在相过程中摸索到了工人关纾月的正确使用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