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肘击安柊让他闭嘴,随后崩溃发问。
“你们老关家的祖宗可能不待见男的。关准也好、关曜也罢,不是从没被真正爱过,就是作死让人爱不起,关承霖也同样没逃过祖宗的诅咒。”
妈不疼、爸不爱、死心塌地的对象也有更好的选择。
“好了月月,让宁迩姐休息一下吧。整晚都在手术,她也累够呛的。”
宁迩默默背过,她不知
该怎么回答小金丝熊的这个问题,因为事情的真相往往出人意料。
关纾月紧张到手抖,宁迩覆盖住她的手背,缓缓。
“姐姐…我…”
说来也是生气,但关承霖现在没力气生气,熬了一夜的他幽幽抱怨起老母亲的所作所为。
这样的角色在她看的那些霸总短剧里有小太阳女主拯救,可惜就可惜在关准的太阳成了某个领域里德高望重的夫人,而现在儿子的太阳也说自己没力与他纠缠不清。
“那天你告诉我你们彻底分了,我的心突然很痛。因为关承霖以前对我说你是命运给他的唯一优待,所以造成现在这副局面的罪魁祸首之一良心不安了。还是要谢谢乖宝的诚实,我的良心也找到了休息的借口。”
她让我哼点小曲儿,我就哼了,哼着哼着她跟我说切完了,效率又快又好。等我出院后系统地训练发声,估计年底就能登台了。到时候你们仨都来看我演唱会,我给你们留VIP包厢。”
宁迩微笑着看向关承霖,她不语,将解答的任务转移到了好大儿上。
关纾月苦思冥想,终于在安柊拍脯保证他们俩会好好对待小霖时抓住了扰乱她心神的关键点。
紧张了这么久,还是让姐姐主动妥协了,关纾月心情复杂。她木木点着,也收获一句亲切的“谢谢月月宝贝”,但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是姐姐什么叫我爸爸从没被真正爱过?难我妈妈也不爱我爸爸吗?我不是他们的爱情结晶吗?难
说…难
说…难
说我是爸爸强迫妈妈生下的孩子???姐姐这不对吧???”
不过,她们母女俩确实很像。
她望向关纾月,话锋一转。
见她挂在宁迩上撒
,安柊快步上前把老婆捞了起来。
宁迩翻了个白眼避重就轻,关承霖也无话可说。都是爱拿生死大事开玩笑的人,她和卢飏简直是绝,当初就不该分手。
她点点,无声释放着多余的眼泪,让感
烦恼悄悄离开这间病房。或许是心有灵犀,关纾月这么想着的同时关承霖和安柊也推门而入。
“但是乖宝你也别担心。”
“昨晚接到卢叔叔电话,说这大姐脑出血昏迷了,正在紧急手术,我火急火燎往医院跑。结果呢?她人好好的,坐在床上通知我说她要凌晨手术。因为主刀今天要去给大佬开颅,如果不提前,那只能延后。然后这两口子灵机一动,合起伙来骗我,看我什么反应。我真的…怎么会有这种人?”
“谁跟他两口子?”
“你说你们没分,我反倒舒了一口气。”
麻醉起效前,躺在手术台上的宁迩通过复盘前半生的方式克服恐慌。奈何她这一路走来太过顺利,人还没昏迷就把自己的人生盘点完毕了。
一定是弱的她到寺庙去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被冒充妈妈的脏东西骗了。关纾月提心吊胆一整晚,终于在拥抱到切实存在的活人宁迩时放下了心。
“好吧。”关纾月眼睛,乖巧地坐在了病床旁,“但是姐姐,手术不是在今天下午吗?怎么昨晚就
了?都不通知一声。”
于是她开始分析起了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家人,然后发现关承霖的境其实更像他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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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开了。手术成功,死也没死成,那活着的时候不护着孩子们还能干嘛呢?今后我不插手你们之间的感情,只要平衡好关系、别节外生枝、别学我和关曜卢飏,我能兜则兜。等关承霖乐队录制第一场节目,我们都去观看。大众知他
边有对年轻且恩爱的姑姑、姑父,起码不会在看到你们俩单独出街时瞎说八
。乖宝你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