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不说话也好，沉默着，听着对方的心，知他还活着，哪怕并不时时陪在旁，心中有个底，也算安。

        “求求我，我就把你放出来好不好？”

        如此想着，她埋进林端颈窝里亲了亲，心中莫名喜悦，自己好像真正得到了他一样。

        “天天？”

        不懂？林端着她脖子把人从肩膀上轻轻抓起来，看她满脸坏笑，想逗逗她的想法，顿时消失不见。

        她悻悻收了手，翻嘴一动。

        她想踢他，奈何也动不了，房间温，被子也厚，乐恩两三分钟就出了汗。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还是……”

        他提起笔继续在纸上写，只是子略微后仰，后背贴在椅子上，乐恩下巴可以搭上他肩膀，她最爱捻着他的发玩。

        她着林端衣领，嘴游移到林端上，晃着脑袋蹭了蹭。

        林端点，“周琅行嘴，遇事不低，他妹我不了解是什么格，大概跟他哥没什么差别吧。”

        “嗯？”

        她在床上了几圈，被子卷在上成了春卷。

        “外面冷的吧，”林端坐直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乐恩趴在他口，下巴枕着手臂。

        他一手支着脑袋笑，“像火，很好吃的样子。”

        一天这么过去，假期也过去了，乐恩几乎黏在林端上不肯下来，他也随她高兴，换个屋子上还要背着抱着。

        林端想了想，“知什么？你是说周琅行跟他妹？”

        林端不喜欢她嘴里说“死”字，扯开被子，乐恩立换上笑脸，说着就要往他上爬，一到晚上手也不老实了。

        “林端。”

        乐恩在他上换了个方向，面朝林端口，他便放下手中的笔，专注在乐恩上。

        他眯起眼睛，从高被抛下的感觉令他难受，连带着语气也发颤，“……我们？我们自然会很好，恩恩。”

        乐恩点，他微微笑起，乐恩后之后觉，林端在组织里的时间比她长得多，与周琅行关系又好，多多少少总是能看出来些。

        她点，“冷，不过二次考的时候应该了吧，其实我没那么怕冷的，不过上次在北方的时候，那是真的挨了次冻。”

        林端她脸颊肉，“又想问那种问题了？”

        “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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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年纪大些，这才开始正经训练，同样是男人，林端也懂他那点小私心。

        小气，乐恩拉下被子，睡前心情激扬，手顺着他的上往下摸，手腕几乎到隆起的位了，林端忽然抓着她手臂——

        她学聪明了，知什么地方能摸，什么地方不能，不会太过分，点到为止。

        林端微微偏，由着乐恩亲，闭着眼享受，“……不会，那是周琅行自己的选择，我会尊重。”

        “林端，你以前，就是没有遇到我的时候，有没有……”

        乐恩一直胳膊环着他脖子，林端总是给她一种很传统的感觉，心中有一堵墙，若是放在古代，必定是封建礼教下要被吃的。

        息更重了，乐恩不敢继续下去，林端摁着她的后脑，还没从刚才的飘飘然中缓过来。

        听他叫了自己名字，乐恩嘴着他的颈侧，只是没有动，单是柔的感，林端也不愿睁眼。

        “那我们呢？”

        乐恩拉起被子，盖住自己整个脑袋，林端总是能一眼看透她的心思，乐恩有些不爽，她不想把自己变成他眼中的透明人。

        乐恩忽然不想问了。

        “你不会觉得不好吗？”

        林端于是抱着她，乐恩半边子陷进他怀里。

        林端停下写字的动作，手掌在她脸上了几下，“周琅行刚刚给我发信息，让我打听一下，他妹跟你说了什么，”他笑，“他跟他妹三天两吵架，你还没来组织的时候，他俩就天天闹。”

        林端终于睁眼，亲亲她的脸，察觉乐恩心情没有那么好。

        她钻进被子，只半个，林端笑着拉下她被子，“这有什么，想问就问，我尽量告诉你。”

        “那我还是在被子卷着，热死好了。”

像是个冰块忽然进来，林端亲亲她的脸，继续在纸上记录着什么，乐恩看不懂，不过他的花字确实漂亮。

        乐恩笑，“你怎么什么都懂，我之前一直以为你是个大木，什么都不懂的那种。”

        “乐恩，听话。”

        “没有，赶紧睡觉。”

        乐恩不说了，她不想把周琅瑄的心思甩出去，林端起初没回答，慢慢回忆周琅行。

        被子卷在上紧紧的，胳膊也紧了，乐恩出不来，躺在床上唔唔叫林端。

        他与周琅行认识这些年，两人之间的话语并不多，前些年他妹还小的时候，周琅行也只是放养，偶尔教她些防技巧。